的阴影,总会担心她们背叛,所以在梦里就背叛了?还有就是抢佛牙舍利,我起贪念,所以是我去抢,而汉斯对佛牙舍利念贪不足,所以是别人去抢,抢的这个也比较符合本来的身份,只不过是我没抢成功,而李惠堂他们抢到手了,再到最后发生的都是一样,大家要逃命,逃的过程有区别,最后醒来都是掉水里了。
捋清了这些,我更是糊涂了,泥麻,为什么会出现一模一样的梦境地点和同样的人物呢?事件也大同小异,总有人要去抢佛牙舍利,然后再被追杀,区别也就在得到不能得到,反正最后都要落水。只是不知道念青醒来时,她做的又是怎样的一个梦境。
只是,这真的是梦吗?
没听过说俩人做的梦,做梦的地点都是一样的,如果说是在同一个梦,怎么可能会人物有所区别呢?实在都没法解释,难道说我们其实还没醒,我做的其实还是在梦境幻觉里?
我想得头都大了!想着证明这是不是梦境的办法,我对汉斯说道:“汉斯,你拧一下自己大腿,跟我说,痛不痛!”
汉斯莫明其妙,但还是按我所说的拧了一下,看到她眉头皱起的样子,我知道他肯定痛得不行,只是没说出来,我想了想,又在自己腿上拧了一下,还是痛。
汉斯疑惑地问道:“毛驴你是怎么了?”
我长叹一口气,把我醒来后的事情吧啦吧啦跟他一说,汉斯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听完我最后的分析,不用我再说,他又重重在自己大腿上扭了一下,直到疼得啊地叫出来才放下手。
汉斯揉了揉被自己拧得发痛的大腿喃喃说道:“我就说呢,我掉下去,怎么可能还有活的希望,而且还能被你救起来,惠珍他们都跑出去了,怎么又出现在这儿,原来一切都是我在做梦,只是这梦也太逼真了吧?而且,我们怎么会做出在同一个地方做一样事的梦?”
我说道:“我分析啊,让我们昏迷的这东西,能令我们进入到同一个梦境地点内,事件发展也大致相同,至于参与的人物,那就是按各自的想法加入了,唔,很可能也跟我们自己内心的担忧有关,比如我担忧木光其实知道佛牙舍利的事,然后木光就出现在梦里,而且是最大的主持,我担心老和他们把我们辛苦弄来的宝藏收缴给国家,他就在我梦里阻止了我,念青他们有目的接近我们,所以我们内心里一直在提防他们会为佛牙舍利背叛我们,所以梦里就会背叛了我们……不错不错,就是这样,我前面跟念青俩人的事就不说了,后面在寺庙里时,我只要想到那人,那人正好就出现了,比如我想着李惠堂,然后他们就出现在人群中,我想着木光难说知道佛牙舍利,他就在庙里主持,担心老和,老和就适时的出现在边上,就连后面我想到哪儿有追兵,追兵们就马上出现在相应的地方,汉斯,你想想,你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汉斯想了想点头道:“不错不错,就是这样,当时我们进那寺庙的时候还好,开始祭拜时我就在想,这时候李惠堂他们如果见到会不会抢,于是就看到李惠堂他们化妆了藏在中间,确实是我才想就即刻见到,后面我想到那些追兵,然后他们就出现了。唔,那怪物估计是在梦境里自带的,我没想就出现了,或者我想过,然后忘了?记不得了。”
我没问那怪物是什么,梦里的东西没必要纠结。我说道:“搞不清楚,前面我也想你们半天了,也没见你们出现。”
汉斯笑道:“那时你估计潜意识里不想让我们出现,就想跟念青二人世界呢,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没踪影了。”
我笑道:“别把我想得如此不堪,这估计只是梦境的安排。”
汉斯嘿嘿一笑:“得,别给我装圣人了,我敢说你跟我说的那些梦境经历里,关于头一夜你和念青独自在小院的部份有隐瞒,这我就不拆穿你了,肯定那时你是不希望我们出现的,所以我们不在你梦里,后面估计发生了什么事,你觉得我们出现也没什么了,所以我和惠珍就突然出现。”
我老脸一红,虽然在洞里黑暗也不担心他看到,但我还是脸发热了,我确实把那晚的事情隐瞒了,跟汉斯说的就是我们俩在一小院里休息,一晚上相安无事。其实我也没啥好脸红的,本来我们就啥也没发生,我毛驴做了一晚上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