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木材有干的也有潮湿,我全搬到了一起,想想,现在汉斯他们处于危险状况,虽然有睡袋保温,难保睡时间长了身体机能退化后身体低温,于是就把念青也搬到汉斯他们边上——现在我恢复得差不多了,把几人围成一圈,才在中间架起几块石头,再把那些找来的柴火一点点架起来燃烧。
火很快燃起,稍有些潮湿的枝条什么我也扔在火边烤着,很快的锅里的水就开了,端下来扔了一把茶叶进去,泡开后吹去茶沫,稍凉后再倒入杯里,试试温度,感觉差不多了,我打开汉斯的睡袋,勉强把他扶坐起来,试着给汉斯喂上一点。
汉斯根本没有意识来喝水,我只能撬开他的嘴,往他嘴里倒了一点,茶水进了他嘴里,他却没一点反应要吞咽,水顺着嘴角又流了出来。这完蛋了,如果是没吞咽动作,灌我也没法灌进他肚里啊。
我把我壶上的嘴安上,直接插进汉斯的嘴里,轻轻捏一下让水一点点进入他嘴里,另外一只手在他的脖子上按摩着,看有没可能刺激到他的肌肉做出一个吞咽反应。
也不知道是我这动作管用还是什么,我看到汉斯长满白毛的脖子上喉结上下动了下,我大喜,继续在他的脖子上下按摩着,另外那只手一点点往他嘴里挤茶水。
汉斯吞咽的动作越来越大,我都能听到他在咽茶水入肚里的声音,后面不用我按摩,他也自动能吞咽了。我长出一口气,不管茶叶是不是解昏睡的解药,他能把水喝下去,就算再睡几天,生理机能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给汉斯喝了一壶茶水,我怕这剂量不够,要知道我就算是喝了茶水,也睡了两天多才醒来,我又倒了一杯满满的,又给汉斯灌了下去。
两壶茶水下肚,我煮的茶差不多没了,我又打了些水煮上,看了下时间,喝茶水半小时了,汉斯还没一点清醒的样子,我也倒不急,这肯定是有过程。我喝两口睡两天,他喝两壶,就算再快怎么也要几小时,再说,并不是喝得越多就解得越快是不?
我扶着念青,也学着像给汉斯那样给她灌水,结果她却一点反应没有,不管我如何的按摩,她都是没有像汉斯那样的吞咽动作,我想了下,看着念青的小嘴,一发狠,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抱起她,嘴对正她的嘴紧紧贴住,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嘴上肌肉一用力,把我嘴里的茶水就完全渡到了她嘴里。
或许是我嘴压力的关系,我松开嘴,有一些水流了出来,但可以看到有一部份还是随着她轻微的吞咽被她喝了下去,我大喜,哥们这招灵药唇渡还是管用的啊,虽然办法猥琐了点,但管用就行啊!
我又喝了一口,再抱起她,再亲上一口,等着看到她轻轻咽了下去,很多茶水从她嘴里流下,流入她的衣服里,喝了会,我就要拿出毛巾来帮她把湿成一片的上身和衣服擦干净,其中自然会看到一些不为人知又动人的地方,我看上一眼后又用极大的定力让自己的眼光从上面移开,然后用医者仁心的想法安慰自己不要对患者有什么想法。
一锅茶水喂完,感觉至少有十分之一都是倒了出来的,我倒没觉得麻烦,又煮上一锅,还是按这方法给她渡进嘴里,在这样做的时候我在想,如果一会汉斯还没醒来,我如此对惠珍,是不是有些对不起汉斯这个兄弟,怎么说朋友妻不可欺,但我是救人啊,这样做好像也没什么,只是我这动作也太过于猥琐了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正抱着念青在那儿又亲又擦的,猛听到边上有人叫了一声,在这安静黑暗的山洞里,这一声吓了我一大跳,差点没把怀抱里的念青吓得扔地上。
我扭头一看,又是一声发出,却是汉斯发出的声音,这次我没被吓到大喜,泥麻,果然这茶水管用!
我放下念青,走到汉斯边上,汉斯眼睛还在紧闭着,但看得出脸上稍有些狰狞地挣扎,看着虽然难看,但比刚才那样平静无比要好得太多,而且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有力了,也不像刚才那样虚弱平缓,只是他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药效不够?
从时间来看,比我清醒的时间短得太多了,前后也就两个多小时,那证明这茶叶水的药效足够强劲,但为什么还没醒来呢?
看到汉斯挣扎得越来越激烈,双手都从睡袋里伸了出来在空中不断比划着,望去像是在打架般,脚也在睡袋里不住乱动,怕他这样乱动伤害到边上睡着的惠珍,我解开他们的睡袋,把他从睡袋里拖出来再安排好惠珍。
从睡袋里解放出来后,汉斯动得更激烈了,在火光下我看到他的手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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