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说不过去。”
我点点头,手一指那离地三米的洞口说道:“现在咋上去?”
洞口看着不高,上去也不容易,想了下,外面砍了棵碗口大的树,长度有个三米左右,上面的枝叶随便整理了下,留下了主要的枝叶,把树往洞口一搭,踩着那些枝叶就上去了,虽然有些颤颤悠悠的,却也没断,到了洞口边,手一搭一撑就上了去。再回头看汉斯,他体重大,上到树枝上只听到那树咯吱咯吱差不多要断了,他苦笑一声,没敢再向上爬。我从背里拿出绳子来扔给他,一边进洞里找了块突出的石头系上,汉斯拉着绳很快就上来了。
等他上来我问道:“这门要不要关上?”
汉斯点头道:“当然要关啊,这儿虽然人烟稀少,但怎么也会有,让人看到这洞口顺着进去那就麻烦了。”
我们俩用力推着石门关上,前面还能推动,但推了一半后只听到“卡”的一声,感觉到石门向下落了一点,想再推时,却再也推不动。
我用手电筒照了下石门下面,见前面那条两公分左右的缝隙已不见,我叹了口气:“可能是这石门的轴断了,现在咋办?”
汉斯望了望石门,没推到位,现在还剩下三分之一左右没关上,只能说道:“先别管了,反正这儿人来得少,我们先去探路,过后再带撬棍来把石门复原。”
也只能如此了,现在没有工具想弄也没办法,但愿我们运气不会那么差,就这么两天正好有人进来这儿。
这次我们走到岔路的时间就很快了,到了后也没再耽搁,直接就向着北边奔去,感觉到这条道慢慢向着西偏去,果然走了十多分钟,又有一条向左的地道出现,这条也是地下河改建的地道,与我们来的地道差不多,而且还有一条一米多宽的河道,只是这条河道只能见到浅浅一层水,估计也只能是在雨季时才会有水。
这条道走了近一小时,感觉到就是黑漆漆一片,我用电筒向四周照了下,居然没照到边,汉斯也吓了一跳,向空中照了下,还好,能看到顶上的石壁,石壁黑黑的,但可能是这石洞超级宽广,所以四周都看不到一点边。
我们俩只能用电筒照着地面顺地道走着,走了两分钟才看到一面墙壁,感觉像是条石砌就,顶高也就两米左右,我们找了下,离我们不远就有一疑似门样,跟我们来时的差不多,也是有个铁环在上面,试着拉了下,我一个人就把这门拉开了,拉的时候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拉到头时,门一歪就半拉着靠在了墙上,我急忙扶住,却是一道木头打造的,但感觉到这木头很硬实,当然不如石头沉,却又比寻常的木头要重得多,用手敲了敲,没感觉到这木头有腐朽的样子。
我笑道:“这木头不错,几百年了,还这么好。”
汉斯用电筒向里照了下说道:“这里好像有水进来,你看这地板上有水淹的痕迹啊。”
我啧啧道:“这更牛啊,有水淹了,这门的木头都没坏。”
汉斯笑道:“估计淹的时间也不长吧,应该也就几十年的样,不会超过百年。你看那……”他用电筒照向五六米外,是一个向上的台阶,我走过去,看着就是完全用石条砌起来的,上面有一些水流过的痕迹,有的地方就被冲得很干净,有的却还留有一点灰尘。
我试着踩了上去,石阶一点问题没有,我用电筒向上一照,这台阶一直蜿蜒向上,看着有个四五十级的样,我扭头:“上去吧。”
台阶有三十多公分高度,四五十级这样往上走稍有些累,到了顶上,我需要歇口气才行了,等喘匀了气,我才看到面前又是一道门,伸手摸摸,入手冰凉,是石头的,上面也有拉环,只是锈蚀的程度比前面那道石门要厉害得多,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拉动。
还是老样子,用一根绳子穿上,我和汉斯一用力,万幸,前面虽然有些生涩,稍用点力就拉开了,这铁环质量实在不错,石门拉开了也没拉断,我们俩又试着推拉了几次,或许是轴上顺滑了些,推拉了几次后,我一人都能不费多少力的推拉开了。
伸头出去,天光从顶上洒了下来,我抬头望去,只看到一个圆圆蓝蓝的天,时不时见到白云飘过,再低头,是一些枯枝败叶和泥土,发出一股腐朽的味道,我一乐:“汉斯,我们又到一个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