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怪物顺手拉起一个亡灵就扔到桌子上,两人拿起兵器,那个牦牛面具的先是用弯角穿过亡灵的肚子,然后扯出里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出来,那狗面具的用锤子把那些扯出来的东西锤个稀烂,然后再塞回亡灵的肚子里,亡灵站起来,就那样开膛破肚地继续向前走去,一路走,肚子里的东西还一路向下掉着,但亡灵却是没有什么反应般只知道前行。
十多个亡灵就这样排着队被狗面具和牛面具放到桌子上破肚再锤碎,然后才能继续前进,我悄悄向站在前面的汉斯说道:“如果他们不理我们放我们过去我们就不做什么,如果他们像刚才那些亡灵般的对待我们,我就抽出工兵铲斩了他们。”
汉斯点点头,一会就轮到他了,到时真被这两怪物开膛破了肚,那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最后一个亡灵被破了肚子后就到了汉斯,等汉斯走上前的时候,我使个眼色,我和扎西都悄悄抽出了工兵铲,这两怪物专注于自己开膛破肚的工作,我们这样明显武装自己的动作,他们居然也不闻不问。
终于轮到汉斯了,当汉斯走到那桌子前面时,狗面怪和牛面怪明显地停顿了下,动作也变得有些惊疑,我觉得这些怪物就像是被程序设定了的机器人生产线,当不合规格的产品出现到面前时,他们一时就凝滞下来不能辩析。
停顿了一会后,两个怪物还是把手伸向了汉斯,只不过动作并不像之前对待亡灵那般了,但还是坚决地去拉汉斯,下一刻,我想就是把汉斯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再把弯角从他肚子里穿过。
我再不迟疑,急上前一步,工兵铲锋利的铲边一下飞起,从那狗面具‘冷臭’的脖子上划过去,后面紧跟着我的扎西也是一样,工兵铲从那牦牛面具怪物的头上斩下,只期望一铲就把这个‘冷臭’从中分开两半。
我工兵铲没一点停顿的就从那狗面具怪物的脖子上划过了,我根本就没感觉到一点的阻碍,就像是工兵铲从空气中劈过一般,我就见那狗头面具怪物的头落在了地上,身子化成了一股黑烟从我面前飘过,地上就只见到一狗头面具。
后面扎西从从肩到肚劈过那牦牛面具怪物,那怪物倒是立马被砍成了两段,只是两截身体并不像我砍的那个一样化成一股黑烟,而是上半身子像是没事般继续用一只手去拉汉斯,下半部份身子诡异地站在地上却不倒下,也没有化成黑烟。
我见到这只剩下半截身子的牦牛面具怪物的物都要抓到了汉斯,心里一动,又飞出一铲,把这上半截身子从脖子处砍成了两片,只这一下,那牦牛面具怪物的身子马上就变成了一阵黑烟飘过,还是只余一个牦牛头的面具在地上,兵器都没剩下半点。
我走上前去捡起那个面具,手摸去,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材质,像是皮的,又像是塑料,面具感觉还是制作得很粗糙,但却又神形皆备,只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狗那是牛。
我望向阿宾问道:“这样的面具能戴吗?”
阿宾摇摇头道:“这种面具叫‘多马’,有狗、牛、虎、鸟等等,‘冷臭’戴上这种面具,就是那种怪物,我也不知道亡灵或者像我们这样的能不能戴。”
我把‘多马’面具放到脸前面,很想往脸上罩去,这感觉就像是当年看的那部美国电影《变相怪杰》,就是不知道戴上这个面具后人会不会把心里最深的欲望展现出来,还是就变成了一个‘冷臭’,在这山腹内用奇怪的兵器阻挠亡灵?
我最终也没能把这面具戴到脸上,因为这面具我才拿到手上一会,就变成像被水淋过的纸一般,轻榻榻地贴在我手上,我双手拿起来摊开,哪还有一点面具的形象。
另外一个面具汉斯捡了起来,但也是一样,很快就变成了一滩纸泥。
我笑道:“没想到这些‘冷臭’也怕我们的武器嘛,只一下就化成一阵清烟不见了。你们知道我厉害了吧?”
小木笑道:“毛驴哥不是你厉害,而是‘冷臭’本来就是动物的怨念所生,没有实质,所以需要面具才能凝结成形,你斩下了他们的头,他们没有了面具,自然就消散了。”
我干咳两声道:“我们这样杀了‘冷臭’,不会对这鬼狱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阿宾说道:“这个现在不知道了,毕竟东巴教讲求的就是平衡,这儿杀了两个‘冷臭’,打破了鬼狱的平衡,就是不知道之后会影响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