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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串动作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几秒后到她醒过来,她最大的依仗就在车后上百米外的公路上了。
我滋了她一脸:“别以为有刀就厉害,像你这样的,我用一只手就能解你裤带把你强了!”
这时候我看到她脸上出现了恐惧,事情并不向她想像的那样发展,吓人吓不了,刀也不见,现在连想跳车逃跑都不可能,因为我中控把车门都锁上了。
我又呸了她一声:“知道厉害了吧,别以为这世界就是按你所想的那样,你想怎么就怎么,还穷游,你这样的,川藏路和滇藏路上每年不知道失踪多少,还混吃混喝,被人强了你扔到沟里几十年尸体都不会被人发现。回去就把你看的那本书扔了,那些狗屁的心灵鸡汤,麻了戈壁的穷游,连最起码的安全都不知道就出来,找死!”
我知道把她吓得不轻,也没再管她坐在副驾上瑟瑟发抖,自己专心地开着自己的车,由她自己去反省。我这是对她好,吓一次是小事,下次难说遇上的就不是我这样的烂好人了。
过了一会我没听到她有音了,转头看去,结果却见她在副驾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下眼球不时的转动着,我有些无语,这姑娘神经真够大条的,这才吓半死,马上就做起好梦来。
我伸手从后面把自己的外套拿下盖她身上,又把车窗摇上,开了点点暖气,也没再管她,专心地开着车。
这一路的路况很差,到中午时还没走出五分之一,我开得有些烦心,也没停车吃饭,随便找了点干粮垫巴垫巴,也没叫那睡得很熟的姑娘,继续开着车。
等过了梅雨镇上了S216不久时,却见前面堵了一路的车,我停下车问了问,前车说是在一公里外塌方把路全埋了,挖机还在路上,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通了。
我想了想,下了车。姑娘这时候也醒了过来,看到车停在路上还有些迷糊搞不清楚状况。我走到她那边说道:“你在这,我去前面看看情况。”说完也没管她就向前走去,车门也没锁。我也不怕她这时候趁我不在跑了,又不是我什么人,说到那份上,又把人带这么远,她爱怎么着我管不着了。
走了十多分钟,果然见前面山上塌下的山石泥土把路埋了,看那样塌方的泥土足有几千方,就算等到挖机来,也不知道要挖到什么时候,这情形到明天都不一定能通行。
我有些烦闷,边想着边往回走,今天看来是到不了木里了。我拿出手机想给扎西打个电话,却发现这段路上没有信号。
等走到车时,姑娘还在车上坐着,想必也想通了,与其再去经历刚才那样的事,不如赌赌我其实是个好人。或者她已发现了我其实是个好人。
坐车里我也没跟她说话,想着怎么选择。然后就听到蹲路边抽烟的两个司机说先回梅雨镇,然后再绕从盐源到白马镇至沃底再转木里,虽然是小路,路况不好,但总比这样堵着强。
我想想,干脆也没再等,转方向盘就往回走。
“我们回去?”姑娘终于说闲话了,情绪似乎还不错。
“嗯,前面塌方路堵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通车。我们先回梅雨镇,然后问问路,绕道去木里。”
“哦。”姑娘随便答了声就没再说话。
回到梅雨镇倒没花几分钟,找到几个人随意打听了下,果然跟我刚才听到的一样,绕盐源白马走,时间要稍长,但车少。
我问姑娘:“我要绕道走,你是在这儿下车呢还是跟着我去?先声明,这条路我没走过,不知道要走多久,路况如何,难说要做山大王,别到时又搞什么妖蛾子。”
“哦。”她没说话说怎么办,也没下车,态度让人着恼。
我火了:“怎么说,走还是留?快点说。我没空跟你玩猜猜看的游戏。”说完我就想打开车门拉她下车,泥妹的,又不是我什么人,还跟我耍公主脾气,我最受不了这样态度不明地跟你斗气的公主病。
她见我发火要来拉人,有些惊慌,急忙道:“别发火啊,我跟你去还不行吗?你去哪我去哪。”
我哼了声,走回坐到位子上:“先声明几点,一是我去哪,你去哪,别走着走着跟我提意见改行程,二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跟我唱反调,三是我问问题的时候请你即刻回答,我最烦鼻子里哼一声‘哦’这样的,四是吃住自己掏钱!还有车费拿来。五是如果你公主病犯了,马上给我滚蛋!”
“哦。”她答应了声,又想起我的声明:“我知道了,保证不会犯。”然后战战兢兢地把兜里那二三十零钱递给我。
我懒得理她,伸手接过钱随意扔在车上,开着导航,发动车找准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