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有人说,车厢里包含了人生百态,有悲有喜,有欢笑亦有泪水。然而载着人类这些悲欢离合驶向远处的列车,只是默默地行驶着,偶尔发出几声低沉的轰鸣。如果它有感情,兴许会觉得厌烦吧!
另一边,在李阿芙的带领下,叶梓吃上了她来北京之后的第一口豌豆黄。吃上去味道香甜,入口即化,很是清香爽口,在这炎炎夏日里,果然很开胃。
“好吃吧?”李阿芙笑着问。
叶梓顾不上开口,使劲点了点头,一时间胃口大开。
“现在有胃口吃别的了吗?”李阿芙笑得合不拢嘴。
“嗯!”叶梓吞下最后一块豌豆黄,急切地开口,“我现在恨不得能吞下一头牛。”
李阿芙捂着嘴开心地笑:“你也太夸张了吧……一头牛我是没办法替你弄来咯,不过,我可以请你去吃炒肝。啊……对了,忘了问你一句,你吃不吃猪的肝脏?”
“自然是爱吃的!”叶梓回答到,“往前老家每到年根,家家户户都要杀猪宰牛,我爸最爱搜罗那些肝脏回来做菜,一般人可能会嫌脏、嫌收拾起来很麻烦,但我却觉得那种过程很享受,味道更是一绝。想来,已经很久没有痛快地吃一次了。”
“走。”李阿芙拉着叶梓站起来,“我们今天就去痛快的吃一顿!”
“好~难得你我口味相投。”
安然和王兰在房间里窝了一下午,直到晚饭时分,这才走下了楼。
安辰兀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奶奶和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尽管两人挨得很近,却从来没有主动开口和对方说话,气氛依旧很诡异。
安然看了一眼厨房里的身影,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上了前。
“妈,奶奶,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我真的觉得很压抑,真的要一直这样冷战下去吗?像两个孩子似的……”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
“乖乖,”不等安然母亲的话说完,奶奶随即放下手里的锅铲,抬眼看着一道玻璃之隔的安然,“既然你问出口,那我就把我们之间的分歧说给你听,你也好替我们做个评判,究竟谁对谁错。”
在奶奶那个年代,好多人家的女娃能够顺顺利利地出生长大,已是不易,奶奶却读了几年私塾,过了这么些年,尽管已经忘却了很多,但谈吐间依然隐隐散发着不一样的气质。
“妈!”安然的母亲急红了脸,“这种事怎么能跟孩子们说呢!”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奶奶淡淡地看她一眼,接着望向安然开了口,“乖乖,是这样的。我寻思着你爸走了有些时日,你和辰辰也都长大了懂事了,你妈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将她一直拴住我们身边,受我这个老太婆的拖累。所以,我让她找个好人家,好好的过日子去。你说,我这个想法有错吗?”
“妈!您就是嫌弃我了,想要赶我走。”安然的母亲红着眼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