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各位兄弟的委托人,你可以叫我讼师、状师、词家、刀笔吏,你要是不明白,按现在流行的说法,我就是他们的代理人兼辩护人,不过你不喜欢的话,也可以叫我讼棍!”
“你们当真要这样?”,陈三彦看着张大山等人。
“是!”,张大山等人异口同声地确认了曹野这个代理人的身份。
张大山还补充道:“只要他说的,就是我们说的,只要他承认的,就是我们承认的!”
一个六院弟子在陈三彦耳边悄悄说了,真有一千零一条的规定,陈三彦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陈三彦厉声问道:“我问你,九院试炼当中,你与赵三儿分获第一、二名,是不是因为张大山等人却在后面阻挠其他试炼弟子,才让你们获胜的?”
曹野连连摇手,道:“这个阻挠从何说起呢,试炼规则写得很清楚,只要从山脚下最快跑上山顶的前两名即可获得外门弟子的名额,我说得没错吧,没写禁止打斗、没写不得阻挠其他弟子,没有吧?”
“哼!”,陈三彦叫来几个当天参加九院试炼的弟子作证,他们都指证张大山和孙黑铁两人挡在山道前,不让后面的人过,而且等曹野和赵三儿获胜后才让开道。
“哼!这位师兄好像真的挺健忘,上个月九院的试炼,比的是一个时辰内,在悬崖上搭起一个简单的洞府框架,我记得好像伙房有人组队把其他人建的东西都给砸了,而让伙房一位弟子获胜进了九院。”
“轮到我们时,不让对手快速登山,可不算违反试炼规则,怎么在你嘴中,这反倒成了违反门规的事了,你是收了伙房的钱吗,对伙房的弟子这么好?还是我们没上贡给你,师兄你就特别针对我们柴房弟子啊?”
曹野这诛心言论一出,立即将陈三彦气得不轻。
陈三彦脸涨得通红,气道:“你胡说八道!”
“你就当我胡说好了,对不起,师兄!”
曹野朝陈三彦鞠了一躬,道:“我和赵三儿的水平在柴房当中是最弱的,为什么能通过试炼,就是我们柴房一众兄弟同心同德,力争上游,尊老爱幼,互相扶持的结果,要是张老大他们一心为自己,那轮得到我们出头。”
曹野盯着陈三彦说道:“你是不是看着我们柴房这么团结,你有意见啊?我们完全按规则办事,成功了,你有意见啊?看着柴房杂役弟子,现在跟你平起平坐了,你有意见啊?“
“有意见就提嘛,我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但不要事事都盖下一个违反纪律的大帽子来,这点很不好,你们要注意照顾弟子们的情绪嘛,万一把我们的上进心给打击没了,损失的还是咱们通天教嘛,这点你们可是要千万注意的。”
陈三彦心里有万刀插心的感觉,有意见你大爷,照顾你妹的情绪,谁来照顾我啊!
坐在一边的执事,脸色各异,不过心下暗爽,曹野能怼得六院弟子哑口无言,实在是舌头当大刀使,砍得特爽。
“好,不提这个,说八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