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依旧见礼,然后附和着说到:“寒师兄所言甚是,这《驭风决》的确如此。”
仙枍见他们两个统一口径了,便也就没再想着换术法了,打算直接照着《驭风决》先学着,不过还是要找人教一下的。
“那,叶师兄,你就教我把这个念一遍怎么样?”仙枍指指叶深手里的竹简,期待着问到。
叶深却没有一口应下,而是说:“我对这些古法不过略懂些皮毛,寒师兄对此应该更有心得。既然他过来了,莫不如叫他来教你,免得我误人子弟了。”
说完,叶深向寒子呇示意,寒子呇自然乐得答应,直接接下了话茬,道:“叶师弟真是妄自菲薄了,不过你还要照顾叶浅师妹,我来教仙枍师妹也好。就是不知道仙枍师妹愿不愿意了。”
仙枍见两人都朝她看过来,连忙道:“叶师兄抽不开身,寒师兄愿意教我,我自然是很高兴的,就是打扰师兄你的修炼了。”
“自是不会,教别人对自己来说也同样是一种修炼,师妹愿意给师兄这个机会,师兄也很荣幸。”寒子呇粲然一笑,昨日脸上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仿佛他真的是一个热心帮助同门的师兄。
趁着两人说话的当,叶深已经将叶浅手里的茶杯取下来放好,再拉过她,准备告辞离开了。
“那有劳寒师兄了。也祝师妹学成术法。”叶深拱了拱手,朝两人说到。
仙枍也回以一礼,寒子呇却只是摇着折扇笑道:“没什么有劳不有劳的,昨日我跟师尊说过了,日后我会来这边教师妹的,叶师弟你可以专心照顾叶浅师妹了。”
“那多谢寒师兄。”叶深没再多说,也没让仙枍再往外送,牵起叶浅便离开了。
待叶深和叶浅离开后,寒子呇拿起被叶深放在书桌上的竹简,打开看了看,然后问到:“师妹是要我从头到尾详细讲解一遍吗?还是只是念念?”
仙枍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请寒子呇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自己站着请教道:“师兄,我可能、或许、大概认识的字有点少,所以,两个都要的。”
说完,仙枍自己先讪笑了两声,然后低着头等寒子呇的答复。
所幸寒子呇也没多揶揄她,只是笑着说:“原来是这样,那师兄就拿这卷《驭风决》教你识字好了。站过来些,对了,你的名字可会写?”
寒子呇拿镇纸摊平白纸,又取了笔沾了一些墨水,墨水有些干,还是昨夜仙枍磨多了剩下的。仙枍见状,赶忙上道地挽起衣袖过去替寒子呇磨墨,然后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不瞒师兄,师尊给我取的那个名字,我的确还不会写。”
闻言,寒子呇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重新沾了墨水,他提笔在纸上写下两字,银钩铁画,正是仙枍的名字。
“可要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名字。”
仙枍应声看去,纸上墨迹未干,仿若还能看见墨汁的流淌。那两字虽如渴骥奔泉,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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