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你变了,一点都不君子。你刚才好小人。”
“我只是给你个教训,你要记住刚才的事,别再轻易撩拨,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楚天阔已经穿好外衣,走了过来:“知道自己错了没有?”
“没有。我哪错了?”烟香忍不住开口气他:“明明是你欺负我,你还恶人先告状。”
“这种事,你也能拿来开玩笑吗?”楚天阔的脸色一沉,带了几分严肃,不再继续跟她说笑。
烟香很委屈:“我哪里错了?我跟我爱的人调调情怎么了?”
“你还敢说!之前,你当着我的面,跟东方红做了什么……”楚天阔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话说了一半,他忽然意识到不对,赶紧打住。
烟香唇边笑意渐浓,嘴角更是露出了一抹骄傲的笑容:“哦!原来你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你还在吃醋。”她撇了撇嘴,得意地哼了哼:“我早就把这事给忘了。”
他吃醋?貌似是的吧。他是吃了东方红的醋了。
不过,并不是烟香想的那样,他并非斤斤计较之人。当初知道她和纪正有夫妻之实,他也不介意。
但是,偏偏遇上东方红,他就绕不过弯了。是他觉得东方红对他构成威胁了吗?
“你以后离他远点。”楚天阔不喜她跟东方红走太近,直接下了命令。
听这话,烟香心里乐开了花,大师兄是在乎她的。如果不爱她,他怎么会管她跟谁走得近?他这人向来宽容大度,又不爱给人难堪,若非隐忍不住,他也不会这么说出来。
她想起来了,之前在荷花岛他也这么跟她说过,让她离兰绫石远一点,不喜她很兰绫石走那么近。
今日,他是第二次跟她说这话,反对她跟东方红走太近。她是担心她被东方红拐跑了吗?
今日的大师兄,与往日有诸多不同,虽然行为比往常怪异,但是又行为合乎情理。她刚才紧张的以为他要强上了自己,原来是他故意的。他在借着此举给她敲响警钟,让她以后别玩火。
男人的定力不是个个都那么强的。
想起她调戏东方红那次,是当着大师兄的面故意为之。当时,她真的是看到他和水脉姐姐亲近,她一时受了刺激才会如此。那是她一气之下犯的错,事后她其实也后悔了。
此时,面对大师兄的说教,她心里服,嘴上不服。她依旧牙尖嘴利地顶了回去:“怎么?允许你跟别的红颜知己暧昧不清,就不允许我有蓝颜知己吗?”
“他对你有意思。”楚天阔再一次地没有憋住,如实说了出来。
“大师兄你可真有意思。”烟香并不妥协,轻轻挑眉一笑:“东方红对我有意思又怎么了?那么多女子对你一往情深,你是不是也该检讨下你自己?”
楚天阔觉得自己失了颜面,意识到不妥,慌忙找了借口:“我得走了。”
“等等。”听到后面这四个字,烟香忽然有些心酸,她从后面抱住他,用撒娇的语气说:“我舍不得你走。你再陪陪我。”
楚天阔轻轻松开了她的手:“等下段大人找上门就不好了。”
“我不要你走。跟你分开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想你。”
楚天阔伸手抚了她的脸:“我得回天牢去了。”
烟香想多争取相处的时光,拉着他的手摇啊摇:“那好,我要跟去天牢。”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松开她手:“听话。天牢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烟香心里不舍,想再跟他多说会话,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大师兄你之前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他有话要跟她说?哦,楚天阔想起来了,他那会儿以为她要走,只不过是找了个托辞想跟她说相处片刻。
楚天阔反身将她搂住,抚摸着她的秀发,用宠溺的声音说:“这案子终于要完结了。等案子完结了,我们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你。这段时间,你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以后我会加倍补偿你。”
烟香靠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听着朴实无华的承诺话语,一时间心潮澎湃。她满心都是欢喜与甜蜜。
是的,大师兄说得对,等案子完结,一切就好了。她和大师兄终于要苦尽甘来了。
烟香口中喃喃:“大师兄,你会娶我吗?”问完,她浑身一阵紧绷,抬起头仰望着他,睫毛轻颤,一脸期待神色。
楚天阔再次吻了她的额头,调笑着说:“亲都亲了,摸都摸了。你不嫁我,还想嫁给谁?”
他大概是被烟香传染了,话也说得这么露骨。不过,他确实已在心底下定决心,一定会娶烟香的。
兴奋热烈的情绪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哗哗啦啦地从烟香心里倾泻出来。她心情舒畅,如同春风吹拂,暖意融融。
不作死就不会死哦。烟香兴奋得忘乎所以,忍不住又旧事重提:“那水脉姐姐怎么办呢?”
几乎是横在两人之间的最大的阻碍了,这本是禁忌不能提,一提的话什么好的心情又消失殆尽了。
难得的是,楚天阔这次并没有敷衍了事。他沉吟良久,斟酌了一番才说:“如果她愿意,我会给她一个名分。”
大师兄的话,宛如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烟香的热情。给名分?那岂不是要娶水脉姐姐过门的意思?
她懊恼地推开他,正要发脾气,却见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中。根本不留给她发作的机会。
烟香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自己的心情了。大师兄的意思是两个人都娶?他想坐享齐人之福?
哼!想得美。她才不愿跟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爱。当然,她觉得水脉姐姐也是不愿意的。
难得的是,楚天阔这次并没有敷衍了事。他沉吟良久,斟酌了一番才说:“如果她愿意,我会给她一个名分。”
大师兄的话,宛如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烟香的热情。给名分?那岂不是要娶水脉姐姐过门的意思?
她懊恼地推开他,正要发脾气,却见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中。根本不留给她发作的机会。
烟香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自己的心情了。大师兄的意思是两个人都娶?他想坐享齐人之福?
哼!想得美。她才不愿跟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爱。当然,她觉得水脉姐姐也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