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也没有花心,宠幸别的妃子。他对母后一直冷冷淡淡,一天到晚,忙于国事。他都习惯了。
他们两个都是他敬爱的人。他的父皇在位二十四年间,励精图治,知人善任,国力强盛,百姓安居乐业。他一直很崇拜他的父皇。他的父皇是个人人颂扬的好皇帝。他也敬重他的母后。母后对他疼爱有加,为他操碎了心。
他一直觉得父皇与母后相处平安无事。此刻,听母后一说,他难免心酸。
他略微思索了下,艰难地点了点头,勉强同意:“母后,若是儿臣这么做,能帮到你,儿臣愿意。”
皇后很是欣慰:“安儿,母后知道,你最听话。”
“母后,儿臣只希望你能开怀。”洪承安很认真说道。
皇后心中一暖,微笑着点头。她又与洪承安聊了一些时候。大致就是吩咐他出宫后的一些事宜,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己。
直至夜很深了,皇后才起身告辞:“安儿。记住母后的交代。”
“儿臣谨记母后的教诲。”洪承安两只细长有神的眼睛含着笑意。
“那母后走了。”
“恭送母后。”
次日一大早,皇上例行早朝。朝堂上,并无什么特别事,并没人在朝堂上提及楚天阔之事。因为,忠勇王迟乐并未来上早朝。
相爷暗暗抹了一把汗。幸亏忠勇王迟乐未上早朝。如果让他抢先一步,在皇上面前揭露楚天阔太子的身份,那一切就完了。
早朝后,皇上照例返回养心殿。他行至半路时,洪承安拦住了他。
“父皇,儿臣有一事祈求父皇应允。”洪承安行了个礼,情真意切说道。
“安儿,说吧。什么事?”皇上面带微微笑,慈爱地看着洪承安说道。虽然,他对皇后没有什么感情,但他对这儿子,还是真心疼爱的。不想让洪承安继承皇位,也是一种深沉的爱。
洪承安面上有些不安,心慌了一下。他深呼一口气,才说:“父皇。,儿臣突然有了兴致,想学骑马射猎。不知父皇可愿教导儿臣?”想到是要求去骑马射猎,他心有戚戚。然而,为了他的母后,他豁出去了。
皇上听得两眼放出光彩。从小到大,他一直要教洪承安舞刀弄枪,骑马射猎,偏偏洪承安就是不愿学。在洪承安幼年时,他逼之学,逼得嗷嗷哭。久而久之,他只得无奈放弃。
没想到,今日,洪承安却主动提出要学。这让皇上大喜过望。他满心欢喜答应:“安儿。太好了!你若真有心学,父皇一定好好教你。”
洪承安当即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天地为证,他绝非自愿。说多了,都是泪啊。
当下,皇上立即吩咐下去,准备好一切,外出狩猎。他很快就安排好一切宫中事务,惊喜地领着洪承安外出骑马射猎去了。
洪承安时刻谨记他母后的交代。暗自咬牙,无论如何,他也得撑过这三天。
亲眼看着皇上与自己儿子洪承安出宫,皇后总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