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难受。
说到底,她也是个平凡女子,也会吃醋。
想放,却又放不下。
楚天阔跟烟香悄声来到凌翠阁大院,携着她施展轻功,跃出院墙。
出了凌翠阁,他拉着烟香在大街上行走。
夜晚的大街上,空无一人。
四周黑蒙蒙的一片,看不见星星的踪影。
烟香看着街道边残破的断墙,以及一截断墙和树木留下的影子,有些瘆得慌。
她环视一周,悄声问道:“大师兄。离五月初五还有好多天呢。我们真要晚上赶路吗?不用那么赶吧?”
楚天阔定住,看着她笑道:“谁说我们晚上要赶路了?等下就去投宿客栈。”
烟香听后面露喜色,然而她转念一想,这么晚了,客栈也许早就打烊了。
她有些担忧,不安问道:“要是客栈打烊了,那该怎么办?”
楚天阔呵呵笑了起来:“所以我们要走快点。错过投宿店家,那我们只能露宿荒野了。”
话音一落,楚天阔拉着她快步往前走。
再走了一小段路,烟香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下腹憋得紧。她憋得一脸痛苦,心里暗叫糟糕,出门前茶水喝多了。
体贴入微的楚天阔,看出了她的异样。他站住不动,侧头抬眸看她:“怎么了?”
烟香感到脸颊发烫,咬着牙忍着。她停顿了一下,好像尿意又不强烈了,嘴里挤出了两个字:“没事。”
她不好意思跟大师兄明说。
又走了一小段,烟香停了下脚步。猛烈的尿意憋得她简直要满地打滚,恨不得这辈子再也不喝水了。
楚天阔也跟着停下脚步:“烟香。到底怎么了?”
他的声音微露诧异。
烟香低着头,尴尬的笑了笑,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说道:“我内急啊。”
楚天阔身体突然僵了一下,而后胸腔微微抖动,显然是极力在憋住笑:“傻瓜,怎么不早说。”
他携着她,施展轻功,跃过就近一大户人家的院墙。很快找到了那户人家的茅房。
她面露难色,惊呼:“在这?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别人是偷东西,她是偷上人家的茅房。
楚天阔一脸戏谑:“你不急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在大师兄面前小解太丢人了。
楚天阔很快明白她的心思,闷声道:“我去那边等你。”
借着昏暗的光线,直到看见大师兄消失在她的面前,她才进入茅房。
她迅速解决了个人问题。
等她从茅房出来后,看见一丫鬟提着个灯笼在前面带路,走在后面是个小姐。两人朝茅房这边走来。
烟香一看四周,空旷一片,并无藏身之处。眼下避无可避,那两人越走越近了。
那丫鬟看到了烟香,惊叫了起来:“有贼啊。”
那小姐板起脸来,对着丫鬟制止道:“百合。别叫。庄里的人都睡了,别吵醒她们。”
那个叫百合的丫鬟‘哦’了一声,闭了嘴。
烟香闻言一喜,以为她们不会追究了,便大摇大摆往院墙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