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我不希望你为了救我,把自己扯进来。相爷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处心积虑要对付你……”
楚天阔打断了他的话,神态淡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放心。这件事我自有主张。”
醉芳楼挂红披彩,门前两个妖娆女子,正花枝乱颤的招呼着客人,耳边只闻得阵阵莺声燕语。
陆采儿探监回去后,坐立不安,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搭救哥哥陆浩,谢绝见客。在陆浩被判死刑的那一刻,她就仿佛掉进了一口枯井,感觉生活都暗无天日了。
相爷跟夏豪两人进到醉芳楼里,一大群见钱眼开的姑娘,看两人穿着打扮贵气,认定是大财主,纷纷围了上来。
相爷被缠得脱不开身,一脸愠色,横着眉怒瞪她们。她们居然还不知进退,依旧不依不饶地缠着。
夏豪把手里的剑一扬,冷冷道:“怕死的滚开。”
众女见状后纷纷受到惊吓,退去了。这哪是来寻欢作乐的?这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
只见一个身材略显臃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走了过来。她就是醉芳楼的老板娘,见过世面多,满脸堆笑着迎过来:“这位爷,别生气。我们这个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刚才那些姑娘您看不上也没关系。楼里还有很多姑娘供您挑选。里边请。”
相爷手背到身后,气冲冲往里走。到了一间雅居,抽出一堆银票,递给老鸨,说道:“把陆采儿姑娘给我叫过来。”
老鸨一听是找陆采儿的,就傻了,一脸难色。陆采儿是醉芳楼的花魁,很多客人慕名而来,是活招牌。然而,人红排场大,就是老板娘都得哄着她。
这两天,陆采儿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一副心事重重样。她早跟老鸨打过了招呼,这些天不舒服,不见客。
老鸨手中的丝帕扣在手掌里,接过银票,数了数。极尽谄媚,打哈哈道:“这位爷好眼力。采儿是我们醉芳楼的花魁,也是凤城扬名的四大美人之一。不过呢,人美身价高……”
相爷的脸阴沉得十分难看,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又黑又紫。在这种场合,他都不屑于说话。他只向夏豪使了个眼色,夏豪就心领神会。
“少废话,把她叫来。”夏豪冷声,不耐烦的打断了老鸨的话。
老鸨斜眼瘪嘴,拿着小扇子扇啊扇:“她这几天不见客。我也没有办法。”
“你把这封信拿给她看,她自然会见我。”
老鸨半信半疑地接过信,扭着略显肥胖的身躯,往陆采儿住的小居走去。
陆采儿正在房里,为陆浩的事劳心费神,看见老鸨来,发火道:“妈妈。我不是叫你这几天别来烦我吗?”
老鸨一脸厚厚的粉,看起来很是别扭,媚笑道,“采儿,那客人叫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陆采儿谁都不想见,连看信都不屑。
老鸨感觉挺受气的,不过想到那一堆银票,也就忍了:“你就看一眼吧。他说你看完信就会见他。”
陆采儿心烦意乱地接过信,拆开一看,信上写到道:想救令兄,与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