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商音冷笑一声:“我对你也没有兴趣!”
当初在凤凰山占山为王,殷商音对这名神态玲珑的女子确实有些感觉,不然也不会出现白玉山是四当家,他是五当家的情况,其中就有殷商音暗中示好的意思,但是接触久了,殷商音突然发现自己对这名女子的兴趣没了,不是白玉山变丑了,依旧很漂亮,就是没了那种占有欲,这就尴尬了,也让殷商音感觉莫名惶恐,而凤凰山上下,除了白玉山一个女人之外,皆是男人,他带着恐慌和焦急下山去了一趟秦淮河畔,从最大的青楼走出来,殷商音心安异常,不是自己有毛病,而是白玉山有问题。
白玉山勃然大怒,我可以对殷商音没兴趣,但是殷商音你对老娘我没兴趣就是天大的罪过,伸脚就要踹凤凰山五当家,脚抬了一半,看到殷商音腹部上的伤口:“你受伤了?”
殷商音毫无顾忌躺在白玉山的床上:“别废话,赶快医治!”
白玉山取出针线和金疮药,将一卷毛巾塞入殷商音的嘴巴中:“忍着点!”然后将金疮药涂在伤口之上,殷商音闷哼一声,身体绷直,脸上冷汗直冒。看到殷商音如此痛苦,白玉山心头升起一股幸灾乐祸。
包扎好伤口,白玉山将半盆子血水掺入灶台下的黑灰,以掩盖血腥味道。白玉山吹灭蜡烛,两人对坐,房间内一片安静,只有外面的淅淅沥沥的雨声,殷商音将事情前后讲述了一遍,白玉山陷入了沉思:“事情不那么简单,若是粘杆处的内乱,薛相松首先对付的应该是汪嗣英,而不是去楚府,既然薛相松敢对楚府下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应该有人在薛相松身后给他撑腰。”
“会是谁呢?”殷商音皱了皱眉头,一方面是因为疑惑,另一方面是因为伤口疼痛。
白玉山指了指皇宫的方向:“应该是宫里出事了。”
殷商音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艰难支撑起身子:“你是说有人要谋朝篡位?”
白玉山轻轻点了点头:“你我都知道是谁,所以不要声张,你没去找汪嗣英是正确的,谁都不知道这位风评不好的汪大人到底是何等居心,现在能一锤定音的只有两个人了。”
“两个人?”殷商音疑惑道:“其中一人是陛下,可是陛下不在太安城,另一个是?”
“咱们大当家的爷爷吴昌赫,吴中堂。大当家外出公干,中堂大人卧病在床,但是只要中堂大人出面,大魏就乱不了。”白玉山一脸刚毅地说着,披上蓑衣:“你在这里养伤,我去一趟吴府。”
没给殷商音否定的机会,白玉山已经出了小铺,消失在雨夜中。
殷商音躺在床上,微微闭上眼睛,嗅着床上淡淡的香味,突然有点莫名的躁动,白玉山的脸庞不断在脑海里显现,他突然觉得凤凰山四当家又如同第一次相见时那般美得不可方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