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寂寞,明天再吃你们。”
战神夫人给这对兄弟倒上两杯酒:“龙山身上有伤,可以喝,但是不能多喝。”
拓跋玉树也伸过酒杯,看着娘亲的脸色:“娘,我都十岁了,可以喝酒了。”
“嗯,十岁了,的确成了男人汉了,所以以后不要尿床了。”
打遍安宁坊无敌手的小霸王脸色通红,低头吃饭,拓跋龙野和拓跋龙山相识一笑,然后眼神分开,有一件是事实,但是又不能不承认的事情,拓跋一家的男人好像……都到了很大才不尿床,奇了怪了,但是这是家族隐秘,不能外传,不能外传,坚决不能外传。
一家四口吃饭,拓跋玉树很是骄傲自豪的说,他学会对对联了。拓跋龙野微微惊讶,谁教的?战神夫人便将讨了两碗鸡汤的那一对姐弟描述了一遍,还有些怀念那名叫自己“姐姐”的嘴甜女子。若是坐下来,她觉得两人能够谈得来,而且彻夜长谈,谁说只有英雄惜英雄,女子之间也有一见如故。拓跋龙野笑笑,有些惋惜没能见到。
咚咚咚,咚咚咚,小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拓跋玉树嗖的一声跳了起来,跑去开门,打开门,他忍不住一声惊呼:“青瓷姑姑?!”
屋内的拓跋龙山听到声响,赶忙伸手扯了扯衣服,正了正衣衫。
拓跋龙野嘲笑道:“德行!!”战神夫人一瞪眼,拓跋龙野赶忙噤声,家中不能爆粗口,说脏字。
拓跋龙山张口无声,冲着自家大哥做做嘴型:“德行......”
青瓷摸了摸拓跋玉树的脑袋,递上去两根冰糖葫芦,拓跋玉树喜欢冰糖葫芦,众人皆知:“拓跋将军在吗?”
拓跋龙野已经来到门前:“青瓷姑娘,中先生有事?”
青瓷点点头:“先生请将军入宫。”
拓跋龙野嗯了一声,抬脚就要出门,拓跋玉树突然拉住他的衣衫:“阿爸,什么时候回来?”
拓跋龙野笑着说道:“短则十日,多则一旬。”
拓跋玉树努着嘴,有些不舍:“每次都是这一句话。”
摸了摸拓跋玉树的脑袋,拓跋龙野溺爱的笑了笑:“每次都是这句话,但是阿爸从来没有食言吧。”
拓跋玉树歪着头想了想:“这倒是实话。”
战神夫人一听夫君又要出门,忍不住起身,开口道:“青瓷姑娘,还没吃饭吧,要不坐下吃顿饭再走?”
如此这般,夫君便能多呆时刻。
“不了,夫人,宫里确实有急事儿。”青瓷歉意说道,屋内饭菜还冒着热气,令人不忍。
她没看拓跋龙山一眼,递上去一盒人参:“这是中先生给龙山将军养伤用的。”
战神夫人接过人参,望了一眼自家的夫君,拓跋龙野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古怪笑容,战神夫人大惊,知道坏事了,两人夫妻多年,她很清楚匈奴战神想要做什么,想到了又能怎样,瘦弱的她怎么能躲得过匈奴战神。
一阵风刮过,拓跋龙野突然出现在妻子身前,一手揽住妻子的腰肢,嘴唇对嘴唇,重重了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