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镇司外烟尘飞扬,皇宫守卫受到重创,躺在地上呻吟声不断,若是草原狼卫或者铁浮屠亲至,此刻早已重新整顿队形围攻抚镇司了,但是现在围在抚镇司外面的是皇宫守卫,用铁浮屠的话说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软绵羊。”经过一阵爆炸的洗礼,再也不敢向前迈出一步。
抚镇司内,温志谦也不好受,他处在爆炸中央,首当其冲,声波震动,瓦片飞溅,此刻正躲在角落处的桌子下,双手捂住耳朵,身前挡着抚镇司司丞何斌志。爆炸声响起之时,温志谦很不厚道的扯着“会成为朋友”的何斌志挡在身前。
爆炸声让温志谦晕头转向,双耳嗡嗡作响,成了人肉盾牌的何斌志更是凄惨,双耳溢血,飞溅的瓦砾砸在身上,头破血流,更是有一块石块嵌入胸口,鲜血横流。
推开身前何斌志,温志谦从桌子下爬出来,使劲儿摇晃脑袋,站起身来踉踉跄跄,扶住身边的桌子,望了一眼凄惨的何斌志:“对不住了,何大人,呵呵。”虽是道歉,但是语气却丝毫没有歉意。
“我干你娘!”何斌志忍住浑身的疼痛,咬牙切齿的骂道。
“何大人,这可不是正直之人说出的话,太脏,和您的身份不符。”温志谦说道,突然神采奕奕:“多谢何大人了,正愁怎么给北院大王留言,这句‘我干你娘’最是熨帖,极为合适。”
“我干你娘!”何斌志再次骂了一遍。
“行啦,何大人,狠话说一遍,还有杀伤力,说多了,不美。”
“我干你娘!”
温志谦翻了翻白眼,走到沙盘之前,爆炸余波将沙盘震散,整个盛京城的模型已经没了样子,只剩下一盘散沙,温志谦拿起毛笔,模仿着李元昊的笔迹写下四个字,摇摇头:“有形无神,还是不够克制秀美。”
在岳麓书院的时候,李元昊撰写《窥看舞台》一书,他曾经不止一次看过,而且私下还曾模仿李元昊的笔迹,不知道此事儿若是被大魏朝廷上那些忠心耿耿的谏臣知道了,会不会上书砍我的头。
扭身吹了吹椅子上的尘土,温志谦惬意坐下,点燃烟袋锅子:“来抚镇司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那你去死好了,我干你娘!”何斌志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何大人,打断一个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你突然变得不可爱了,我开始不怎么佩服你了。”温志谦开口说道:“对了,我刚刚说到哪了?”他自问自答:“说到做好死得准备了,而且想了几种死法,比如上吊。”他望了望抚镇司内摇摇欲坠的房梁,摇摇头:“虽然宁死不屈的忠臣都喜欢这种死法,但是未免不够悲壮。还是放把火,葬身火海的好,呜呼之间成了一堆灰土,也省得你们拿我的尸体泄愤。”吧唧吧唧嘴巴,他又说道:“我又怕疼,烧死肯定凄惨,所以临行之前,我准备了一颗药丸。”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颗黑色药丸,透着发亮的光芒:“这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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