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只会越来越深,最终拖累的是感情。
李元昊先知先觉,冲着凤小钗摇摇头:“小钗姐,无所谓的。”
凤小钗叹了一口气,整理一下李元昊的衣衫:“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时间过得真快啊,眨眼两年时间便过去了,偶尔还能想到你初到小镇的光景,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天冷加衣,莫要饥一顿饱一顿,若是有可能,恢复女儿身,那样过得会轻松不少。”
李元昊点点头:“小钗姐,大牛哥不错的,该嫁的时候就嫁了,像是大牛哥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有时候我都羡慕你。”
牛福贵目视前方,挺胸抬头,面无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袖子中的手冲着李元昊竖起了大母手指头,这话实诚。
凤小钗脸色一红,推了推李元昊的肩膀:“你快走吧,走慢了,就赶不上二路汽车了。”一低头,却红了眼睛。
南梁公主稀奇古怪的碎碎念已经传染到山下。
李元昊上了马车,回头向众人摆了摆手,挥舞着马鞭,重重打在马匹屁股上,马车吱呀一声,缓缓离开。
黄淳风掀开车帘:“丫头,不去告别吗?”
李元昊摇摇头,望了一眼南方:“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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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南下的马车上,陈洛妍端坐在马车内,两指头挑开帘子,望了一眼生活了两年的地方,嘴角微微一翘。
“公主殿下,不去告别?”驾车的甄婆婆开口问道。
“不去,她伤了我的心,现在还碎的和饺子馅似的,隐隐作痛,让我去道歉,做梦!”陈洛妍哼哼道。
甄婆婆停下马车:“殿下,老朽做下人的,不该推测主子的心思,但是今天想要和殿下说一两句。”
“说吧,说吧,平日里不让你们说话,你们也没少说。”陈洛妍仰躺在车厢内,睡一觉,一觉醒来可能就到了建康城。
“殿下是故意和北魏皇帝生气的吧,两人若是和气分别,心头难免不舍,日后南北相隔,相思不相见,吃不好睡不好,于是殿下想了一个方法,故意决裂,攥碎北魏皇帝的贝壳,引得两人心有间隙,日后分别,想起此事儿,心头多了愤怒,日子会好过一些。”甄婆婆说道。
陈洛妍双手撑起身子:“是不是有点傻?”
甄婆婆摇摇头:“不傻,是大爱。”
“大爱?这种大爱还是少点好。”陈洛妍苦笑一声:“其实你说对了一半,决裂的确是我故意,谁还没有个过去,若是只盯着过去,日子没法过了,一枚贝壳而已,还不至于让我愤怒。想这样想的,但是看到她随身带着那一枚彩色贝壳,影形不离,我还是愤怒的不得了,当时确实没有忍住脾气,攥碎贝壳的那一瞬间,我觉得还是挺痛快的。”
甄婆婆笑了笑,感情这玩意儿就是这般让人难以捉摸:“殿下,北魏皇帝是个极聪明的人,您做的事情,她未必不知道深意,顺水推舟,跟着您一起演戏而已。”
陈洛妍爬起身来,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她都知道?”
“老朽也不知道,只是胡猜的,至于事实如何,只有北魏皇帝知道了。”甄婆婆答道。
“哎,若是这般,倒真的是我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