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澹台国藩确实有如此实力。
“那是因为诛杀澹台国藩是一次朝廷权力争斗,李家为了巩固统治的内斗,如今看来,并不能评价好坏,世人若是评价了,无论赞扬还是贬低,都不能留下好名声。不怕你这个北魏皇帝生气,那澹台国藩来当皇帝不比你一介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差。”陈洛妍说道:“反倒是我的《千里江山图》,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世人提及,后人评价,都会是一段佳话,实际呢,不过是一幅画而已,与天下民生无意,不足挂齿。”
“你说的很有道理。”李元昊不得不承认这一点,特别是澹台国藩做皇帝一说,必定比自己强,起码沈家不会也不敢以漕运威胁朝廷,反倒是澹台国藩身死太安城,沈家在漕运上做文章,道理都懂,“但是你为何要和我说这些?”
“没有为什么,只是在大江以南,经常听闻你的事情,总觉得你做事多了意气,少了一丝熟虑,今日开门见山,表明身份,忍不住说了出来。”陈洛妍笑着说道:“以后回了太安城,再做事儿,多考虑一下。”
李元昊不知道该说什么,朕被眼前的南梁公主教育了?教育如何好好当一个皇帝?这感觉太奇怪了。
陈洛妍站起身来,扑打一下屁股上的尘土:“你我都是怪胎,一个男扮女装,一个女扮男装,所作之事皆是不情愿之事,都活得不容易啊。”
微微扭头,李元昊眼圈一红:“其实也没有多不容易,我挺开心的。”
“你比我强,能自欺欺人。”陈洛妍转身离开,突然他猛地回头,露出一个男子猥琐的表情,双手呈爪状,做了一个抓挠的动作。
看到这个动作,李元昊大叫一声,这分明就是那天晚上,强行抓住陈洛妍的手按照自己胸上的动作,脸色腾地一声红了,李元昊恼羞成怒,身子如风,一脚踹在陈洛妍的胸口上,不会武功的南梁公主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女院内。
陈洛妍半晌缓过劲儿来,揉着胸口哎呦哎呦的站起来,再看男院门口,已经不见李元昊的身影:“九品境的高手果真不同凡响,看样子以后开玩笑要注意一下分寸了。”
一扭头,他看到目瞪口呆的诺玛正站在一旁,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胸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平:“殿下,您的胸?”
“哦,我的胸啊,刚刚被我吃了,别说,味道还挺不错,下次也让你尝尝。”陈洛妍一边揉着胸一边向房间走去。
被吃了?诺玛用手抚摸一下胸前,这个东西怎么能吃了呢?好奇怪,还有刚刚殿下的声音也好奇怪,走路姿势也好奇怪,真是个奇怪的天下第一美女。
当夜,陈洛妍睡得格外香甜,嘴角流出了口水。
隔壁,李元昊却失眠了,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心头说不上什么感觉,十分玄妙,但又糟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