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恭维和吹捧中,一堂课下课,陈洛妍成了众人的焦点,赞叹声不绝于耳,能让周梦师兄作揖弯腰者,整个书院屈指可数,公主殿下实乃玄辩清谈的绝世高手,不若一起去后山读书吧,正巧有个问题请教公主殿下:为何每次见到殿下,我的心头总是悸动不已,好奇怪?
李元昊咧着嘴角,站在人群外面,看着人群中央的陈洛妍点头微笑,愤恨不已,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结果做人嫁衣,倒是让陈洛妍这个家伙结结实实炫耀了一把,她心头纵使有一百个不服也毫无办法,将课业纸张揉成一团,恨恨的丢在地上,踩上两脚,还被学生堂几个干事逮个正着,好一顿数落,外带着批评教育——维护学院卫生,人人有责。
心头气啊,李元昊捡起纸团,愤愤不平,独身一人来到天一阁,上二楼进隔间,何承鹏趴在一堆书籍中,撅着屁股,嘴中念念有词,闽南何家的公子对《窥看舞台》是真的用心上心,这让李元昊心头莫名庆幸,父皇和母后的戏剧班虽不壮大,但有人在意,就是幸事儿。
“李师弟,你来了。”何承鹏没有抬头,在故纸堆中遨游:“你上次校验的目录我看了,极好。还有谢谢你整理打扫了隔间,我提醒过飞鲤,让他上点心儿,这小子......哎,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哗哗流。”
“都是应该做的,不足挂齿。”李元昊开口说道,暂且忘记陈洛妍那个该死的家伙儿。
她是想忘记,但是何承鹏却提了起来:“李师弟,你没有招惹公主殿下吧?”
“没有,当然没有,我招惹她干什么!”李元昊赶忙否定,她心里后悔啊,不知为何,南梁公主对她极其感兴趣,即便知道了她是女儿身之后,陈洛妍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像是狗皮膏药一般黏上了她。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何承鹏心有余悸的说道:“当年公主殿下那可是......哎,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此刻,被李庆元比喻成狗屁膏药的南梁公主正在书院晃悠,见人便问:“李庆元,有没有见到李庆元?”
诚实点的摇摇头,说一句没见过。油嘴滑舌点的装作一脸惊讶:“公主殿下,您怎知在下的小名,实不相瞒,在老家时候,家里人都叫在下的小名,李庆元,今日从公主殿下口中听到这熟悉的称呼,心头感动不已。公主殿下,若是有时间,大家一起赏花赏月,吟诗作对如何?”
陈洛妍翻了一个妩媚天成的白眼,爆粗口道:“要点狗脸行不行,就凭你也配和本公主赏花赏月,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性?”
引起一阵哄堂大笑,那人羞愧不已,自认为的幽默含蓄被无情的践踏,一碎满地,拾都拾不起来。
这话若是李元昊来说,就是粗俗鄙薄,没有素质,但是换作天下第一美女的南梁公主来说,不拘小节,有男儿英气,这事儿如果传到李元昊耳朵中,北魏皇帝陛下肯定憋出内伤,吐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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