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粉丝们何时又得到消息,从入口就等了大批的送机人员,把候机厅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男助理询问要不要走特殊通道,武珏说不要,坚持从大门进去,以免粉丝白等。这次依然拥挤,但武珏并没有再护住乐言,乐言总算松口气。
工作人员将他俩送到头等舱,飞行时间很长,乐言一上机就准备闭上眼晴休息,以保持体力。
不一会儿,飞机开始助跑,伴着轰鸣直上云宵,乐言却觉得有人紧紧抓住自己扶在椅子上的手。
睁眼一看,武珏正故作镇静的看向前方,正是他的一双手把乐言的小手抓得死死的。
乐言拼命忍住不笑出声,心想原来这你也会怕呀。
她手心翻转向上握住武珏的手,武珏也好象找到了救命稻草,与乐言十指交叉紧握住。
飞机升上高空,气流逐渐平稳,武珏这才不好意思的松开手。乐言只是装睡,并不想揭穿他的窘态。
印度航班的空乘人员一样美得赏心悦目,由于是外国人,不认识武珏,也省了好多麻烦。
经过七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降落在印度首都德里机场,当然下降的时候少不了武珏又似八爪鱼一样,与乐言一番“十指紧扣”。
接机口,摄影师、造型师们及当地的工作人员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几人分上了几辆车,今天做短暂的休息后,明天再乘专机去往杰伊瑟梅尔。
武珏与乐言同乘一辆商务车。车内冷气开得很足,但长时间的飞行下来,乐言仍感到昏昏欲睡。
武珏透过墨镜看向乐言,嘲弄道:“从上飞机起一直睡到下飞机,原来做助理这样容易。”
乐言不与他争论,堵气似的把车窗拉开一条缝,扑面而来的热浪,似乎含着香料的气息,提醒她已到达了这个神秘国度。
不一会,车子就到达当地一家五星酒店,着白身传统服装,头戴包巾的高大侍者撑着一柄豪华得不像样的大伞,将武珏和乐言送到大堂内,大堂内的美丽女侍者用手指点上红色颜料在武珏和乐言的额头上各点了一个小红点,以示对尊贵客人的欢迎与祝福,她美丽的眼睛含着笑,双手合掌颔首示意。
乐言临出发前看了不少印度习俗,知道这个叫做BINDI,中文译做“吉祥痣”,在印度很多妇女和小孩子都会如此妆扮,据说是有开光、庇护、和第三只眼的意思。这个涂料用朱砂、糯米与玫瑰花瓣捣碎而成,涂成额头似乎有清凉之感。
乐言对这个“吉祥痣”很是喜欢,拿出小镜子左看右看,似小孩子一般,此时她正站在一株睡莲的边,池边流水淙淙,很有一番意境。武珏拿出手机捕捉镜头里乐言纯真的神情。
拍照的功夫,当地工作人员已把房间准备妥当,行李安放好。
乐言被安排住在武珏的隔壁。接近一天的舟车劳顿,乐言好好洗了个澡,正准备躺下休息,门铃便响了起来。
不用想就知道是武珏,乐言开了门,问:“武先生,有什么事吗?”
武珏手撑住门道:“肚子好饿,作为助理,你是不是应该照顾我的晚餐呢?”
乐言哀叹:“怎么这么快肚子又饿了呢?好吧,我们现在就去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