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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属下告退。”骑兵队长听到此话如蒙大赦,赶紧的离开了房间之中。
其人刚走,兵卒的首领便说道:“大人,现在我看不是关心这件事的时候,毕竟这件事是驿馆官员的事,和咱们没多大关系,现在要紧的事如今一挂粮草被劫,这接下来的数百公里咱们怎么补给?能不是按时完成朝廷的任务。”
“你以为本官真的只会对兵卒发脾气?本官所发愁的正是这件事,现如今的粮草已经不足以支撑车队前往下一个驿馆,要是不想办法解决,恐怕这次任务会延期,到时候这等肥差也轮不到你我了。”
显然相比于灾民造反和围攻驿馆,押运馆和兵卒首领更关系的事他们还能不能保住和唐王朝走私的押运这件肥差。
“大人说的是,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计,不知道大人觉得如何?”
“哦?刘千户有何指教说老听听。”
“呵呵,大人,指教谈不上,属下的计划是这样的,既然驿馆已经没有了粮草,这附近也只剩下一些大户手中还有粮,我看咱们不如向他们借。”
“像豪绅借粮?怎么借?”
“嘿嘿,此地既然已经乱成了这个样子,当然是以灾民的名义借了,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大人。”
“妙,妙啊。此计可行,说不定还能多借出来一点粮食呢。”
说完两人便开始详细谈论有关这“借粮”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军卒首领便把手底下的三百多押运兵集合了起来,统一进行换装,由他亲自带队准备去附近的大户寨子去借粮。
俗话说兵匪一家,意思就是有时候兵脱了兵甲就是匪,穿上就是兵。现在军卒首领所提的意见无非就是化兵为匪,去吃大户。匪兵,匪兵便是这样来的。
由于这只押运对于大埔人普遍都是炼体境修士,个别长官为炼骨境修士,所以很三百多人便来到了了一家大户的寨子门口。
只见寨子大门紧闭,立刻又巡逻的家兵前来询问:“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我们都是十里八乡的良民,家里遭了灾,这次特意向霍大官人家来借粮食。”军卒首领说道。
然而家兵显然不是第一次碰见来借粮的灾民队伍,不由得呵斥道:“赶紧滚,也不看看你们这些泥腿子什么货色,借给你们,你们还的起粮食吗?
现在赶紧滚,否则别管我手中长枪不客气了。”仙人这名家兵已经收到了上面的命令,遇见借粮的,直接轰走,甚至家兵还仗着自己练气境的修为杀死过几个灾民作为吹嘘的资本。
然而这次却不一样,他们遇到的并不是真的灾民,而是押运兵化妆的,只听首领喊道:“大伙听见了把,霍大官人不给咱们粮食,这是见死不救,咱们拼了。”这便是这次行动的暗号,表示进攻。
然而家兵听完这句话,还以为是普通灾民狗急跳墙,准备一枪把其捅翻在地,然而还没等他开始动手,刚刚还憔悴的灾民突然手中多出一把宝剑,他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便已经搬家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