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数量很多,所以她用到今天还偶尔在用,但,怎么就成紫玉做的,还是魏钊指定让她做来送给她容锦的?这也太……不可能了。
“看来容小姐还不知道将军对你的一番心意。他可是特意叮嘱我务必要在每个荷包里暗绣一个‘魏’字呢,这意味着他时时刻刻相伴于您呢,真是太浪漫了。现在您和将军终于修成正果,紫玉由衷替你们感到高兴。”
容锦听得云里雾里,但是看紫玉的样子不像撒谎,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而且魏钊还通过隐秘的办法,让这些荷包“被采买”到她身边,那还真是……用心了。
容锦心里突然虚了虚。
但想到容虞仲和他的“纠缠”,她又觉得头疼烦乱。
其实容虞仲对她的在意,说她完全没注意到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一直是个甚少言辞的人,而且他从最初就表现出对她忠心耿耿的样子,所以容锦一直没有深想。反而有时候因为自己对他的过度在意甚至产生占有欲而惶惑不安。而且就连他有时候对她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她也只是觉得他可能性情古怪使然,并未太在意。
可是这样一直在她身边像个隐形人,曾经完全被她所“掌控”的人,竟然对她吐露妄语!
‘小姐,你是我的。’这句话又一次在脑海轰鸣,容锦心里很乱。
转而她又想到魏钊。他们最初就是冤家。那厮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人,甚至还谋害她落水!他们互相讨厌还来不及,他又,又怎么可能做出如紫玉所说这般,这般隐秘又羞耻的事情呢?这,这简直……容锦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自己的感觉。反正,她竟然经常戴着绣了一个男人姓的荷包,这种事,光想想就已经让她觉得难以自容。
一时间,她脑子里两个男人的脸和与他们相处的片段不断交替出现。
容锦霍然起身,迫不及待想回家确认下这荷包里的字。如果,如果魏钊真的对她……容锦觉得自己还是要趁早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不然心里太乱,太复杂,弄得她根本不像她自己了。
就在这时,魏尧突然出现在这个小包厢的门口,声音沉沉地喊了一声:“容小姐!”
容锦和小香同时皱眉,怎么会在这遇上魏尧?真是路窄。
紫玉也站起了身,和魏尧对视了一眼。
只见魏尧看上去瘦了一大圈,眼窝青黑,看上去状态非常颓废。显然,他是被容锦的背信弃义、薄情寡幸给伤害狠了。她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同情与不忿,对于着人把魏尧叫来见容锦的事情,一万个理直气壮。
“魏公子和容小姐有话说吧,紫玉先告辞了。”她大方得体地打了招呼,仪态优雅美丽地往出走。经过魏尧身边的时候,还对他无奈而鼓励地一笑,看得魏尧眼神骤然发亮,但他很快敛去,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在才最重要。
紫玉出去后,魏尧反手关上了门。
容锦并不觉得和魏尧有什么好说的。她没有什么对不起魏尧的,他也说过,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副憔悴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魏尧当然不是来装可怜的。他半句废话都没有,突然掏出一块帕子,在容锦和小香面前一拂,两人只问闻到一股异香,大脑就昏沉起来。
站得稍远些的鸣音一惊,正要动作,就听魏尧慢悠悠地说道:“你喜欢魏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