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爱家的嘴里!她只得冷处理,把那块肥硕的五花肉放在碗的一边,尽量不去看它,免得叫自己倒胃口。
一家人正吃着饭,陶成安冷肃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他还没开口,跟在他身后的朱红秀已经冲到了桌前,两眼死死地盯着满桌子吃的差不多的菜肴,因为自己没吃到而气得尖叫:“哟!一家人躲着吃好吃的,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给!心可够毒的了!”
陶成安就像没长大脑似的,被这一句话挑拨得脸全黑了。
一家人一时找不到话应对,反而全都像是理亏似的站了起来。
朵朵也站了起来,当然,她可不是心虚气短,而是这个陶成安再不成器,也是她这一世的爸爸,是长辈,哪有长辈站着,自己坐得像个大爷的,那也太没家教了吧!这不是给把柄人家抓吗?
她不屑的扫了一眼朱红秀,反唇相讥道:“要是比心毒,没谁能毒得过你去!刚才在集市上你买的那么一大块肥膘肉哪里去了?自己躲着一人偷吃了吧。”
先前在集市上卖完东西去供销社的路上,朵朵看见朱红秀买了一块肥膘肉,以她自私的个性,她肯定会背着一大家子人独吞那块肥肉的,所以朵朵才敢这么肯定的说。
朱红秀脸刷的红了,装作气势汹汹的样子怒吼:“你!你胡说!”
“我胡说?”朵朵似笑非笑的看着朱红秀,眼神极尽讥讽:“你是在隔壁张村买张老爹手里买的肉,要不要我们去对质呀!”
朱红秀气势顿时弱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样子尴尬的让人不能直视。
朵朵又对陶成明讥暗讽的解释:“这桌菜是妈妈去接爸爸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的,等了爸爸好久,爸爸都没有回来,想必是爸爸把工资上交给奶奶,奶奶高兴,所以留爸爸吃好的,反正我们这些人在爸爸眼里是可有可无的,所以爸爸连回来说一声都不说,就那样把妈妈扔在正午大毒太阳底下暴晒,还是我们兄妹几个左等右等不见妈妈回来,跑去看,才看见妈妈都快晒得中暑了,却不敢走开,我们兄妹几个看的心好痛,几个哥哥这才把西瓜抱了回来。
这都两点了,还没吃午饭,早上我们一家人也就只吃了一碗稀饭,是我饿得受不了了,才嚷嚷着要吃饭的,爸爸要是为这事生气,那就打我好了,反正我们又不是大伯和三叔更不是奶奶那些人,爸爸应该能下狠手把我往死里打吧,还有啊,我们在动筷之前,妈妈就把爸爸的菜单独留了起来,爸爸不信自己去厨房看。”
然后她不善的看着朱红秀,冷声质问道:“我妈怎么心毒了?我妈妈连身体不好的云云都舍不得给个鸡蛋她吃,可哪次爸爸回来,妈妈不是一敲七八个荷包蛋给爸爸吃!临走时一碗粉蒸肉做给爸爸一个人吃,那些糯米粉可都是妈妈用擀面杖碾出来的,那有多难碾,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
朱红秀见朵朵这么凶,有些是惧地往陶成安背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