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贴在脑袋上能够刺激大脑神经,让人一边……咳……一边发泄时,一边达到前所未有的生命大和谐。”
这招果然管用,下一秒连接器就被扔到了罗雀脸上,越冬青一脸恶心的转身快步走到洗手间,一阵水流声响起伴随着女人恼怒的声音:“罗雀!!你越来越恶心了!!”
罗雀赶紧将连接器收进造梦机里,没想到这一下她连面具的事情都忽略了,做戏做全套,反正面子已经丢了,罗雀也索性回应道:“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正常的生理需求都不能得到满足吗?我不偷不抢,自食其力有什么错?”
洗手间里,越冬青的声音没在响起,只有水流与不断搓手的响动仿佛不止不休,罗雀走到洗手间门口,靠在门框上,望着不断往外挤洗手液的她,又来了一次暴击。
“可以了,可以了,我还没开始呢,而且那东西,呃,又不会直接接触到那个地方。”
越冬青一扭头,如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你滚出去,现在别跟我说话。”
见效果到位了,罗雀也不在准备自讨没趣,但人啊,有时候就是嘴贱……
“行行行,我走,嗨呀,真是大惊小怪的,我兄弟你又不是没见过。”
……
十五分钟后,风平浪静,两人现世安稳般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除了罗雀的右脸变得有些肿胀外,一切看起来相安无事。
罗雀摸了摸自己的右脸,一股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过来了?”
“这是我家。”
“呃,你也不通知我一声。”
心情稳定后的越冬青看了一眼罗雀那不对称的脸与委屈的表情,嘴角憋住了一丝笑意。
“这不是过来通知你了吗?顺便给你捎些东西。”
“啊?”
越冬青这时才想起来,走到门口拎来两个购物袋,放到了桌上。
“来,把这些菜放冰箱里。”
“哦。”
“等会,这面膜也帮我放冰箱里冻着。”
“行。”
这一来一回,罗雀回过味来正要问,越冬青拿出一条烟,一瞅,哟,万宝路爆珠。
“给我的?”
“这是我的,不过你晚上倒是可以抽,提神。”
说完,她又拿出另外一条烟,这是罗雀老家才有的香烟,老龙凤。
“我擦,你在香港还能搞到这玩意?北京我都没见着哪有卖。”两条烟都不算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所谓东西不贵,心意到位,能在香港能弄到这样的外地土特产,算不容易了,罗雀对香烟没什么要求,便宜的也抽,贵的也抽,只是如大多数人一样,都觉得自个老家的香烟才最符合自己口味。
越冬青对香烟的来源没有解释,只是随意道:“这是你一个月的口粮。”
罗雀一听不乐意了:“这也就十天……”话出口,想起了正事:“不是,你又给我送菜送烟的,还把面膜带过来了,你想干嘛呀?”
对此,越冬青言简意赅:“家里出了点事儿,明天我要搬回来住上一段时间。”
“啥?”罗雀怀疑自己没听明白,越冬青又不愿过多解释,只能靠猜。
“你是……想我兄弟了?”
“啪~”
这一下,罗雀的脸算是对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