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的家在南边的屏山,去的路上,我只是猜测李馨家很有钱,到了才知道原来李馨家里有一个家族企业,这也就难怪李馨年纪轻轻的便已数百万的豪车代步。
我们去的地方叫古城,李馨说,他们家最早就是从古城兴起的,他的父亲一路打拼,在屏山打下一份大大的家业,只不过李成风比较念旧,舍不得古城的家,最后花费巨资在古城建了一座豪宅,占地竟有十余亩。
去到古城,一个颇具江南水乡韵味的小镇,青砖台上绿,竹筏水中游。
景色与江北截然不同,尤其是水牛在田间漫步而行的时候,我都心生一个念头,若是将来归老,在此度过余生也将不错。
开一门店,或卖茶或卖酒或卖花,养两三宠物,闲时垂钓碧溪累时放犬竹林。
晴天对座饮茶耳语学方言,细雨油伞一支牵手孔桥边。依偎坐看红鲤荷花戏耍撑篙濯足竹筏。
徐冰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车外的景色,看她信息雀跃的表情,我隐隐内疚,我竟然从没带着她游玩过。
去到李馨家的豪宅之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并不是唯一一个被李家请来解决麻烦的人。
古色古香的大院里,已经有五六个人在那,李馨领着我和徐冰进去的时候,其他人看向我们,不屑者有之,怒目者有之。
李馨将我领到大堂内安排我和徐冰坐下后,悄声站在我背后说:“上方那三人,是我哥哥,其他人跟你一样,都是我李家请来的帮手。”
闻言,我点了点头,心中大概明白了,或许这件事不简单,也是,家族企业李成风那个老头子一旦死了,免不了利益之争,看来解决彩凤的事也成了他们争夺利益的手段罢了。
看到我坐下,左侧为首站着那个三十余岁的青年冷哼一声不满的开口道:“馨儿,你这是请来的什么人,就他这副样子,像是能够收拾那个恶女人的样子吗?”
听了他的话,坐在他身前的那一个半百老头,眯着眼打量我一番,然后开口笑道:“小家伙,不是什么事你都能插手的,想赚钱容易,但是把小命丢了就不好了,我老人家劝你一句,还是乖乖回去吧。”
这老家伙,我心中好笑,倚老卖老,我没有搭理他。
看我没回应那老家伙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李凉,既然你妹妹找了高人回来,看来是不需要我这等老骨头了,还是派车把我送回去好了。”
他身后的李凉听了更是对我恶眼相向道:“刘老,俗话说的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这妹子不知道事情的轻重,说是去找崔忠义,我看呢,崔忠义他是没找到,又抹不开脸灰溜溜回来,就找了个骗子回来,咱这事还真得靠刘老您才能解决。”
李凉这话一出口,李馨和我还没做何反映的,倒是他身下站着的另一个青年开口了。
嗤笑道:“大哥,您这话,我就不敢苟同了,什么叫只能靠刘老解决?看不起我带回来的方大师了?方大师可是方家控鬼术的传人!”
听到方家控鬼术,我顿时向着坐在他前面的方大师看去,那个方大师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是听到他身后青年的说话,面上略露得色。
刘老听了面上不好看到:“方家大师,若是方家嫡系来了,老夫二话不说,立马掉头就走,不过,区区一个旁支在老夫面前,还拿不得大!”
方大师听了,脸上尴尬起来,再也没有刚才云淡风轻的模样,整张脸如猪肝色阴森道:“刘天长,方家可不是你能侮辱的。”
刘天长哼哼道:“老夫可不敢侮辱方家,只不过是在侮辱你方子杰罢了,你要是不服,大可以与老夫比试一下,你可敢?”
方子杰怒哼一声:“怕你不成!”
“哎呀呀,说的好好的,怎么要打起来呢,咱修道之人,只为除暴安良,怎么能以武械斗呢,不好,不好。”
我正等着看狗咬狗的戏份,突然被一声轻佻的声音打破了,我抬头看去,一个身着道袍的跟我差不多大的道士嬉皮笑脸的坐在屋梁上。
我望去的时候,看到那个嬉皮笑脸的道士也看了我一眼,冲我轻轻点头,我也冲他笑笑,没说话。
那道士开口后,刘天长道:“想不到茅山传人也会为了钱财出山,还说什么除暴安良的屁话。”
道士听了也不生气,依旧嬉皮笑脸道:“咱也想在山上过个清净不是,可是我家老头子说了,这些年咱们道观越发不景气了,整日清汤寡水的过活着,这也不是个事,毕竟咱年龄大了,还没娶媳妇不是,我家老头子发话了,要是我娶不上媳妇生不了小子,我家那道观可就断了香火了,没法子,只能下山凑凑手了,咱可不想跟您一样,胡子一大把了,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啧啧啧,可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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