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厉鬼出现了,那么虞儿肯定也在这里,想到这,我心里紧张了起来。
我紧紧的盯着不远处那群人和鬼的一举一动,他们从地底竟然拖出了一只手,确切的说是一只泥塑的手,那只手竟然有半人多高,五根手指半握。
哪能能够让鬼和老鼠变得暴躁丧失神志只懂杀人的气体,就是氤氲在那只泥塑的手旁边,越往手靠近气团越红,像是火焰燃烧又像是鲜血凝固而成。
义叔在看到那只手的时候,整个人面色都呆住了,张口结舌的喃喃道:“鬼手锁魂密阵,没想到,真没想到,他们竟然弄出了鬼手锁魂密阵,他们这是害死了多少人啊,多少人的血才能布成这个阵啊。”
就在这时,场上异变突生,鬼手上红火大冒,我看到红衣厉鬼身形急速的往后退,再接着,那群孤魂野鬼瞬间被红火裹住,一个一个孤魂野鬼面目狰狞,再火中翻滚,发出阵阵响彻山谷的惨嚎,哀嚎中的惨厉之色,让人听了都觉着痛苦。
火光冲天,就像是一团真火,照的整个山谷亮堂堂,而这时我才看清从婚车上下来的那两个人的真实面目。
其中一个蒙着头,我看不真切,我猜测他就是养红衣厉鬼的人,另一个我却也认识,说是认识,只是从电视上看过罢了。
他竟然是我们这里的一个企业家叫方大海,我们县城唯一一家上市的企业联合重工机械厂的老总。
看到他我想起来,是他,这个鬼手锁魂密阵绝对是他预谋的,我那次看新闻时就是在说,他的企业再建分厂的时候,因为企业事故车间厂房倒塌砸死了数十人,那时候他在电视上义正言辞的说着绝不会再让安全事故发生,要切实保障厂里人员的人身安全,要从优从速解决事故人员的赔偿和家属安置的工作。
再然后这个消息就淡了下去,以后也确实再也没发生过重大的安全事故了,只是偶尔还听说机械厂里又死了人,只不过赔偿金高,当事人拿到赔偿金后就没再捅出来了。
以前我还以为这都是风言风语,可是听到义叔刚才说的鬼手密阵,我就知道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我想着事,而崖底的声音也渐渐停了下来,我看到那个蒙面的人走上前,不知道为什么,那团能让人丧失神志的气团对他却毫无影响。
他拿着一个朱砂笔走到那个鬼手旁边对着鬼手写写画画,奇怪的是我竟然从红光中看出他画的画符,就跟画在空气中一样,片刻之后,那些画符就变成一个红线缠绕在鬼手的手指上。
等他画完五根手指手,我看到鬼手上就有五根的红线,再然后他站在鬼手前面来来回回的走,好像再选位置,选定后蹲在地上又开始画了起来。
看他画的工夫,义叔对我说:“这是要布阵了,哲哲,待会等他拿着虞儿棺材出来的时候,你就去把棺材抢回来,一定不要让那鬼丫头被红线缠住,缠住就完了。”
我听义叔说的郑重,我就点点头,然后问:“义叔,那你干嘛?”
义叔说:“我当然是待在这看了,怎么着,你个臭小子还想叫我一个老瘸子上去跟人动手脚啊,你不怕我被人连另一条腿都给打折吧。”
我听的无语,义叔看我说:“你放心,那个养鬼啃尸的老怪物就是一个老头罢了,除了长得难看,养着鬼害人,除了这些屁本事没有,你不会连个老头都打不过吧,再说了那红衣厉鬼害人的本事虽然不浅,但是你小子是她的克星,她不敢见你的血,就是有一点我不放心,虽然咱们是来救那鬼丫头的,可谁知道那鬼丫头会怎样对付咱们,记住啊,一定要在鬼丫头从棺材里出来之前把棺材抢回来,知道吗?”
说完义叔就冲我点了点头,然后递给我一个古朴的木刻小匕首,木头的小匕首刻得很精致,上面紫色的花纹一圈一圈的,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义叔一边递给我一边唠叨着:“臭小子,空有宝山不知道用,你把你的血涂在这上面对付女鬼,省的老是咬舌头喷血,你也不嫌疼,真是笨的可以。”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除了这招我特么啥都不会成吗,我接过木头小匕首,然后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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