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半天也没有追到,我心里气的不行,令我意外的是,我现在站在坟地里压根心里竟然没有半天恐惧。
我甚至还有点期待再出现点异状,那红衣女鬼能再次出现就好了。
背后的疼痛越来越强,我也就没敢在耽搁,只能决定先回家,半路上我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
我拿着手电筒照了过去,看到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我的心彻底放松了下来。
义叔也看到了我,急吼吼的走了过来,然后焦急的问我:“哲哲,我刚才察觉到有两股阴气出现,一股很弱另一股很强,你遇到了吗?”
看到义叔对我担忧的样子,我着实有点感动,然后又听到义叔嘴里说的那一股很弱的阴气,我感觉有点委屈。
就像小孩子在外面打架打输了,强撑着回到家看到父母后再也憋不住委屈的那种感觉。
我说道:“义叔,水生,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被人害死了。”
义叔突然看到我手上的血,一把搀住我怒道说:“哲哲,告诉义叔是谁打伤的你?”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
义叔听了后黯然的叹了口气说了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们先回家,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回到家,我爹看见我的惨样脸都揪了起来,他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没问就急忙给我去买碘酒纱布了。
义叔问道:“哲哲,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义叔,再说道那家伙看到棺材时脱口而出的血棺封煞后,义叔面色大变,然后又听到我说那家伙的长相和能够操纵一个红衣女子的时候,义叔拳头都握了起来,脸色涨红,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义叔很生气,气的咬牙切齿道:“是他们!这群狗曰的东西,还在做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听义叔的语气,义叔像是认识他们一般,义叔看到我盯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义叔冷静那个了一下,想了想后说:“没错,他们跟你义叔我一样,都是囚命徒,囚命徒啊,说起来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说起来,我们都是囚鬼徒罢了。”
囚鬼徒?听到这三个字,我望着义叔道:“义叔,囚鬼徒?他们难道只是抓鬼吗?”
义叔笑了笑说:“要是只抓鬼那也算好了,他们是一群心都烂透的东西,你昨晚看到的红衣女鬼,你知道那女鬼是怎么来的,那是他们养的,只是那些红衣女鬼可不是生来就夭折的孩子,那是他们全国各地到处跑,到处发现阴命的女孩,然后杀死用离魂钉钉住那些女孩的魂魄,然后用自己的鲜血养大的,这样养起来的红衣鬼,阴气极重,完全丧失了神志只会听命于他,帮他杀人!”
听到义叔说囚鬼徒原来面目竟是如此,竟然将活着的小孩杀死,只为了取她的魂魄练成厉鬼帮他杀人,我心中对他们极为不齿。
难道他们抓虞儿也是为此?也是想把虞儿变成厉鬼去操控?我心惊胆战,虞儿的阴气可不是那种阴命的小女孩所能比的,义叔和木匠爷爷可是说过鱼儿是至阴之体,那虞儿所练成的红衣厉鬼可就...
一想起虞儿被人练成红衣厉鬼,我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虽然是我封住了虞儿,可我只是想跟徐冰结婚罢了,封住她也是万不得已,可是一想到虞儿要被抹去神智成为只会杀人的红衣厉鬼,我的心就不舒服起来。
见我这个表情,义叔也猜到了我心中所想说:“臭小子,你不用担心,那鬼丫头不会被练成红衣厉鬼的,鬼丫头的阴气哼哼,他们想炼化,呸,就凭他们那种吃尸体往脸上钉丧棺钉不入流的手段也配?他们要有自知之明还好,要是他们不自量力的话,那他们也合着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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