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进去通报一声。”
“是!”
片刻后,一名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将军从军营内快步的走了出来。待行至门前,刚刚领头的巡逻士兵急忙俯身施礼。
将军哪里有时间去搭理这名守门的士兵,他越过众人,直接走到马车旁。
“属下南阳溧晟城区驻防将军,参见林公子!”
此言一出,刚刚拦下马车的众士兵全都愣在了原地。尤其是刚刚出言不逊的那名士兵,此刻宛如置身冰窟一般,浑身不停地颤抖。
马车垂帘微开,随后一名体格奇肥的男子从车内钻钻了出来。为首的将军面色一愣,遂将目光投向了同样满脸疑问的士兵们。
“林,林公子,您这是怎么了?”严标看着脸颊上贴着一层厚厚纱布的林壮问道。
林壮面色不善的来到众人面前,至于严标则是全程点头哈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林壮冷哼一声,随即绕过严标走到了刚刚出言阻拦的士兵面前。那士兵仿佛是耗子见了猫一般,双手左抓右挠,就是不知到底该放在哪里好。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处置,反正我不想再见到他!”说完,扬长而去。
士兵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来人,押下去!”
“将军,将军饶命啊……”严标看着渐渐远处的士兵,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一名胆大的随从心中好奇,遂附在严标的耳旁低声问道:“将军,那是何人啊?”
严标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说话之人,随后冷冷的回了一句。
“瘟神!”
议事堂、平日里都是严标在此与诸位手下商量军政要事。然而此时位于的正中的那把将军椅,早已被林壮给独自霸占。
严标小心翼翼的坐其身侧,片刻后,见堂内气氛尴尬,遂开口问道:“林公子,不知您深夜来我这小小的溧晟军营有何贵干啊?”
林壮浅饮杯中茶,看他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在说:“你总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我要你帮我去抓一个人!”林壮将茶杯轻轻放下。
严标长出了一口气。
“林公子想抓何人?”
林壮冲身侧的随从扬了扬头,属下会意,急忙从身前的布袋内取出了一副画像。
严标仔细打量着画中之人,样貌平凡,看起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
“怎么样,严将军?你究竟能不能抓到此人?”
“抓人不难,公子请将他的住址告诉我,在下即刻派人前去缉拿!”
“哈哈……”林壮仰面而笑。
“严将军竟会说笑,如果我知道他在哪里,那又何苦还来麻烦你呢?”
“那公子的意思是?”
“我要你即刻派出兵马,把溧晟城区的每一家,每一户都给我严加搜查。尤其是客栈,酒馆,这些临时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