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嗯!”
翌日。
阳光明媚,晨风徐徐。
几只鸟儿欢快的在树间来回穿梭,枝头上结满了晶莹的露珠。鸟儿落在枝头微微晃动,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露珠瞬间掉落。
树下摆着方形木桌,桌上酒肉饭菜一片狼藉。几个穿着朴素的男人伏在桌面呼呼大睡。几只胆大的鸟儿落在肩头,竟也浑然不觉。
街道边的大树下,几乎都是这般景象。城民们狂欢了一夜,以至于日上三竿都还没有醒来。
“铛!”一声铜锣如平地炸雷在整座城内回响。
鸟儿受惊振翅高飞,枝头晃动剧烈,一排冰凉的露珠齐齐坠下。
“哎哟!”
一名沉睡的男子突然起身,冰凉的露珠顺着他的后脖流进衣服内,顿时让他清醒了不少。
街道两边的住户纷纷开门,或者是开窗探头张望。至于露宿街头的男人们,也都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哟。干什么的这是?”
“你他娘的喝酒喝糊涂了吧?今天是颁发城主榜令的日子啊!”
“又颁?”
“听说是化公子腰上挂的玉牌丢了。”
“……”
“铛!”领头的侍卫将铜锣敲的巨响,像是故意在叫醒这些疯狂了一夜的城民。
街道上渐渐涌满了围观的城民。
侍卫见人都差不多了,脑袋随之一扬,大喊道:“今日未时,城中水台颁布城主榜令。诸位城民欢迎前去观看。”
“铛!”
“今日未时,城中水台……”
侍卫一边敲着手中的铜锣,一边缓慢的朝前行进。
沈临风趴在过道的围栏上看着眼前的侍卫徐徐走过。关于今日的城主榜令,他倒是听钟瑞达提过几句。说是化之林上次去迷林狩猎时,丢失了一块珍贵的白玉腰牌。
所以,今日又要悬赏五百两黄金派人二入迷林。
这就奇怪了。
沈临风手掌托腮,他为何不在第一次进入迷林时直接委托我们寻找呢?难道说,他是刚刚才发现玉牌丢失的?
但是,凭他的财力,区区一块玉牌又何足挂齿呢。难道说,这块玉牌对他的意义重大?既然如此重要,为何只悬赏了五百两?
难道对他如此重要的玉牌还不及一匹马儿?
沈临风越想越觉得疑点重重,化之林曾说过他是爱马之人。所以才会悬赏出如此高的价钱。
可是,沈临风昨日去了城中的马厩安顿那匹骏马。那马厩之中皆都是普通的马种,难道一个爱马之人会连一匹好马都没有?
再者就是,当沈临风他们将马匹带回化山城时。化之林却丝毫没有半点喜悦之情,完全不像是见着心爱之物该有的样子。
种种的疑问涌上沈临风的心头,包括眼前的这座城池。
还有,城中的侍卫。
沈临风曾经见过他们的装备,简直跟天朝军队的配制相差无几,有的甚至还要高出许多。
沈临风虽然没有仔细的清点过这些侍卫的人数,但他约摸估计着,绝对不会低于五千人。
而且,化山城位于天朝以北。距离虎视眈眈的乌兰国极近,若是乌兰国大举进攻。那么化山城便是他们进入中原的必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