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慢慢走向那道微光,透过稀疏的树林,隐约能看见有两个人?还听到争吵声······
“赵老爷,你我都已是亡人,进到土里,见不得阳光,你又何必要如此为难我,我老何这一生并未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苦苦纠缠着我啊!”
“哼,明着你是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但是暗地里你怂恿你的儿子处处与我的儿子作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儿子多次让我儿子当众出丑,还不都是你教唆的,死了还不投胎,还想再指示你儿子害我儿子不成吗?”
“赵老爷,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是血口喷人嘛!”
“我是没找到证据证明你们父子的阴险,但是不代表我心里不清楚!”
争吵声停止了,随即而来的是人打架的叫骂声和马的嘶鸣声。
五人走近,看清了争吵的两个人,都是四五十的老人家,一个穿戴整齐华贵大腹便便,一个青衫补鞋骨瘦嶙峋,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其中那位瘦小老人势单力薄,不多会就被对方打趴下了。
五人见状,忙护住倒下的老人家,略一施法,对方那看似人高马大的一队队小兵全倒地上了,一看,居然是些小纸人。
高辰阳稚气的问那个大腹便便的老人:“你这个老爷爷为什么要打人啊!”
“小娃娃,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快走。”
“老人家,什么样的事不可以心平气和的说,要动手打人呢。”高文狸客气的说。
“就是,都是老人家,干嘛还打来打去呢,又不是小孩子。”宋渔姝看着瘦小的老爷爷,伶悯的说道。
“咳咳!”
倒地的老人家艰难的起身说道:“小姑娘,不用和他说了,这一个月来,都是这样,他啊,不会听别人的话的。”
“老人家,发生了什么事。”宋瑶归问道。
“唉!”老人摇摇头,“我姓何,是位秀才,和那位赵老爷都是双叶镇的人,我那小儿不懂事,有几次让老爷的独子当众出了糗,赵老爷一直以为是我教唆的,死了还不让我安生,夜夜来打骂我。”
“那迁一下坟不就好了。”曲思隐说道。
“我家穷,就这块坟地还是我祖宗留下来的,一直不敢买,怕死后没地埋,就算日子再苦也不敢卖!再说,家中现有一儿一女,靠小儿给人抄书度日,迁坟得花好多银子,我家没钱迁啊。”
那赵老爷听到这话冷笑道:“穷鬼。”
说完慢慢消失了。
高文狸先在何老秀才的坟前布下结界,防止那位赵老爷再来打老人,五人连夜进了双叶镇。
路上几人商量先打探打探老人说的话,先探听清楚在做打算。
几人进了双叶镇,在一个叫“红叶客栈”的小客栈落脚。
第二天高文狸和曲思隐乔装打扮成乞丐,出去打探消息。晚上回来汇报。
“今儿个出去打听了才知道,原来这赵老爷的儿子赵不凡不仅是个不孝子还是个恶霸!这赵老爷才刚下葬一个月,这儿子啊!吃喝嫖赌,样样沾染!遇上一个好看姑娘,两眼直愣愣的盯着人家看,不知道脑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高文狸脸上的泥巴和灰烟都来不及擦干净,就对着几人,愤愤的说道。
“我们今天还在酒楼看见他欺负一个断腿的乞丐,这个人满脸横肉,一脸凶相,贼眉鼠眼,仗势欺人!真不是什么好人,老的欺负人家死了的老的,少的欺负在世的孤儿弱女,唉!”曲思隐这次也生气了。
“那我们怎么办啊?”高辰阳听两位哥哥说的也生气了。他最看不起这种恶少了。“我们先给何老秀才的儿子一点钱,让他们先把坟迁了,这样老秀才就不会再被那个坏爷爷欺负了。”
“错的又不在他们,为什么要他们委曲求全呢!要迁坟也是得赵老爷家迁!”宋瑶归说的掷地有声!
“对!坏人欺负人,我们还得让着他!才没有这个道理呢!”宋渔姝难得生气了。
于是五人聚桌商量怎么整治坏人!宋瑶归看着高文狸的乞丐装,计上心头,道:“我们让他们开开心心、心甘情愿的迁。”
五人注意拿定,静等第二天天亮。
天昏昏亮的时候,高文狸就出门,买来套衣服,剪成破破烂烂的,又在稀泥里搅合,自己脸上抹些泥浆和烟灰。找个破碗和树枝,往找少爷最常去的那家酒楼对面角落那么一坐,等着赵不凡出门。
等了一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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