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万般开解都无济于事,奇摩师叔说:“自己开悟了,便会开口的。”
无由主持也附言道:“心中的郁结只能由自己解开,否则,规劝只会给他徒增负担。”
无释师叔也说:“意识生则心轨动,大道生则意识通。他需要学习领悟和智慧。”
果然像三位大师所言,最后公子终于开悟了,当然也就开口了,才知道他去了无缘师叔的坟头,在坟前跪拜了许久,因无缘师叔乃监院之主首,公子有错不服气而赌气,一直没有向师叔跪行拜师之礼节,加上三番无知过分地戏弄无缘师叔,这是在赔罪和忏悔。之后又指责和批评我大题小做,吵闹的整个安国寺不得安宁,告诫以后出现了“外出急办要事,勿打扰。”的留言,定是独自处理大事,不要劳师动众。所以这次的离去,与上次情景如出一辙,此事不便于说明,只好答复:“公子只说有私事要办,不要我们去追逐。”
“你就不怕他出意外吗?”
“寸步不离的保护公子是我的任务,可公子的吩咐也不能违背。”
“一天一夜未归,你不担心?”这话可着实冤枉了赵骤,自从他看到公子的留信后,就心神不宁,寝食难安,私下安排了萧索和惨风暗中寻查公子的下落,找到后暗中保护即可,可是一直都没有消息。
“当然担心,只是公子也有自己的事情,不便于多问。”
紫蕴听后冲出来,喊道:“什么叫做不便于多问?哥哥若是出事了,你死上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值当。”
赵骤见到紫蕴和硕硕着急的哭泣不止,再加上荣泉在旁指责,也有些暗自惊慌,急不择言道:“属下知错了,这就去找。”
“叫上荣白和荣慕,你们在城内寻找,我去城外寻觅。”
“知道了。”说完便去找荣白和荣慕,一同外出行事。
事情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在房间的万俟珝也闻讯,跑过来追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紫蕴走过去趴在万俟珝的肩上痛哭流涕道:“哥哥,还没有回来,都一天一夜了,他们都没有人去寻找。”
听后万俟珝有些后悔,一直忙于研读书籍,忘记了自己的任务,迫不及待道:“我去告诉父亲,让他加派人手尽快寻找。”
“不行,盟主有要事在身,不能再干扰他。”荣泉回言。
“可是,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当然不行,我们分头去找。紫蕴在城外西边方向寻找,我去城外东边方向寻找。”
“好。”万俟珝答道。
“那我们呢?”紫蕴撅着嘴说。
“你和硕硕在家等待,若是琅玕回来,没有人通知,我们可要无止境地劳作了。”
紫蕴的习惯,就是喜欢拉扯别人的胳膊,照旧如此,荣泉也依着她,顺着她,因为在他心里紫蕴始终是个小孩,是个妹妹而已。
“好吧,一切听荣荣的。”
万俟珝笑道:“呦……,原来我们的紫蕴有喜欢的人了。”
紫蕴羞涩地笑着。而荣泉向万俟珝摇头示意,观后万俟珝也不好多说,说完二人便离去。
………………
一波一波的人派出去寻找琅玕,荣白、荣慕在城内的所有客栈酒舍寻找,赵骤一一拜访城内的各大门厅,万俟珝出了城就去了清风谷、四象馆等地方,而荣泉出了城就往北行走,刚走不到一刻钟,就看见迎面走来的琅玕,荣泉站在原地等待,两人见面后,荣泉有些生气,不镇定道:“你的离去,害了好多人。”
“不是留有书信吗?”
“一天一夜了,紫蕴担心死了,硕硕哭着喊着要找哥哥,几次都是搪塞敷衍。”
琅玕走过去,手搭在荣泉的肩上,感激道:“谢谢了,真是想不到,你也这么关心我。”
“我不是关心,我是找你有要事商议。”
琅玕心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就是聚义厅商议如何应对灵姬的决定吗,他有气无力道:“你们准备怎么比试?”
荣泉将发生在聚义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琅玕面不改色,心不惊动,随口说了一句:“一切听天由命吧。”
荣泉不知其中意思,追问道:“什么意思?”
琅玕方觉言语不慎,补充道:“没有什么意思?当然是希望我们都能战胜灵使者,也希望事情能够如我们所愿。”
累了很久的琅玕,自然地靠在了荣泉的肩膀上说:“兄弟,我真的很累,能不能让我回去休息片刻,我们在一起去参加比武大会,好吗?”
说完,便往城内走去,荣泉心中疑问还没有开口,被他的犯困堵了回来,只好等到他清醒后再做询问,到底去办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随后也跟着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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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哥哥回来了。”兴高采烈的紫蕴大喊道,同时也冲了过去,一下子扑到了琅玕的怀里,述说着心里的担忧。
“哥哥,我也......想你。”硕硕也过去抱着哥哥.看见他们,琅玕心中安慰,有这两个活宝,人生真是不寂寞无聊。
“好了,别腻歪着了.我去安排几个弟子,赶紧将消息告诉在外寻找你的万俟珝、荣白、荣慕和赵骤。”
“什么?他们去找我了。”
“是,这么多人都关心你,希望你以后做事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安全送到府内,荣泉心安,便出门去找万俟珝他们。
顿时间,琅玕觉得心里暖暖的,刚刚踏入江湖,能结交荣泉这样的朋友,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能得到灵姬的芳心,更是人生一大幸事,即使立即死去,也心满意足,了无遗憾。
“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快扶着哥哥去房间睡个好觉。对了紫蕴,巳时唤醒哥哥,听明白了吗?”
紫蕴频频点头道:“听明白了,去参加比武大会。”
“哥哥身上...好...香啊!”硕硕环顾在哥哥的周身,不停地闻着道。
琅玕发愣伤神,低声细言:“那是九九玉霜凝香丸的香气,那也是灵姬带给他短暂的味道。”
“哥哥,你说什么?”
“你不懂,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
“我再说一遍,我已经是大人了。不准在说我是小孩,否则我会学着你再次离开。”
“好好好,算是哥哥失言。”
“什么叫做算是,本来就是。”
琅玕一只手搭在紫蕴的肩膀上,一只手搭在硕硕的肩膀上,说说笑笑地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