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瓷有关,似乎不是小事,你不要问了,马上就要到了!”
不消眨眼功夫,众人已来到了宋瓷的屋门外,此时屋顶上已经结了一层霜,白茫茫的一片,十分惊人,古千帆等人站在门口,看见林一锦正在运功,而宋瓷浑身湛清色,端坐于地,似乎意识全无。
本来寒气聚集在宋瓷体内,但是经过林一锦的功力一激,那股寒气已经外泄出来,方圆数丈距离,冷意如刀,古千帆等人大惊失色,急忙冲入了屋子里。
四人还未开口询问,只听林一锦道:“各位不必说话,事不宜迟,融合我们的功力,将宋瓷体内的寒气镇住!”
四人闻言,一起盘坐于地,围成一个圈,功力倾泻而出,全都纳入宋瓷体内,可是四人全都大吃了一惊,宋瓷体内的寒气无比霸道,合五人功力,终于将这道寒气镇住了。
不过众人也不好受,不过多时,便已经精疲力竭,一身功力极速消逝,五人汗流浃背,脸色苍白,不过大家都在咬牙坚持。
时间一晃眼,已经到了下半夜,道墟教上安宁静谧,时而有虫鸣声在遥远的地方叫唤,翟燕茹守候在小厢房外面,她吓得一夜未眠,若是宋瓷如此死去,她也会自责,也会不安。
下半夜的时候,五人收功,林一锦蹒跚走到外面的石阶上,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他喘了口气,摇头叹息不止,古千帆等人也都茫然无语,此刻宋瓷已经躺在了床上,呼吸平稳均匀,似乎已经脱离了危险。
古千帆等人走到林一锦身边,大家面面相觑,话到嘴边,发现竟是无法说出来,因为将要说出的那句话,都加都心知肚明,那就是宋瓷好像没救了。
古千帆摇摇头,看了一眼白静,有些苛责地说道:“宋瓷身中奇毒,让你一直调理,怎么会突然爆发!”
白静皱着眉头,道:“这种寒毒一直隐藏在身体的肾经、少阳、少阴经以及涌泉穴、太阳穴之中,并且在暗中不断增强,平时看不出这毒有多可怕,可是一旦壮大并爆发出来,那便一发不可收拾,我虽然读遍医术古籍,也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毒!”
刘问急道:“那该怎么办?宋瓷毕竟是我们的小师弟,不管他承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我们怎么能看着他死去?”
众人闻言,都是一阵无奈地叹息,这时,一旁的林一锦开口道:“这毒虽然霸道,但却未必无方,尊师年岁近百,功参造化,见多识广,未必不懂解毒之道。”
刘问闻言,一喜道:“对啊,咱们现在去后山,让师父来!”
众人心想,此刻除了师父辰虚谷亲自出关,再没有其他办法了,说完,刘问就要离开,可是他走路虚浮,轻飘飘的像个纸片人,他一身功力刚刚已经消耗一空,哪里还走得动路?
古千帆道:“宋瓷体内的毒,已经暂时被镇压了,你歇息一会,再去后山禀告师父!”
刘问盘膝于地,休息了一会儿,只见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他豁然站起身,朝着下山的石阶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