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世上能有幸见鬼的人寥寥无几,全都在这儿坐着。”黄进也不想失去这次机会,他道:“不是说以后恐难相见了么,错过既是永远,未免太可惜,我们愿意搏命一睹。”
她问:“说真的……你们都不怕么?”
“不怕!”郭红虎自起玩笑道,“在座的都是党员,有句战争年代的老话不是这样说的么——怕鬼就不是共-产党员!”
群笑……
“真能吓死我算你厉害!”徐明也表态,“妖精,你姑且试试有没这对付我等的本事。”
孟赢溪深知降心既服人,所以此举的好处还是甚多,为了减低恐怖感,她发善心地打出预防针道:“鬼即是空,空即是鬼,所谓的鬼,也就是看不见。”
言毕,她将舌根狠劲一咬,身体瞬间消失!只空留着一身枷锁。
“呃啊……”
四人齐声齐形地后仰,纷纷差点没跌下椅子!
听到惨叫,她赶紧再咬舌根,身体再度出现。
孟赢溪跟着问:“都没事吧你们?”
四人的神色无比仓皇,却也均回话,但其中不乏口是心非。
“没事没事……呃,呃……”
“你果然是妖精!”
“难怪能把人吓疯掉,原来如此!”
“开眼了……真的是活见鬼!”
查知人无大碍后,她决定再以笑来安抚,“都说了见鬼不好玩,你们偏要玩,有些人又放屁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屁滚尿流!徐明,形容你的成语尚且缺了‘尿流’二字,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上厕所去……”
“哈哈哈哈……”
妖精故意为之的一席话令徐明惭愧万分,但恐怖气氛也因此陡然化减大半,她探得几人的心跳都在往弱走,不禁舒心一笑。
见鬼的插曲过后,提问继续。
“你在撞击姜敏的车辆时是否也是刚才的不可见状态?”
“是。”
“姜敏的父亲姜大海的死是否与你有关。”
“有。”
“姜大海死于枪伤,但据我们勘察,似乎是他自己开枪打死了自己。问题是……枪是哪来的?这射出去的子弹是如何掉头的?”
“枪是姜大海自己带来的,后来被我扔进了水泥坑,现在就是想找也找不到了,除非扒了人家农户新建的房子。至于子弹嘛……当然是打在我的身上然后自行反弹回去的。”
“嗬!子弹被身体反弹……”徐明未细细推理便条件反射地冷笑,“怎么可能?!”
“绝对有可能!”
当即反驳徐明论调的人竟然不是孟赢溪,而是他身旁的郭红虎。
徐明对其瞪了瞪眼珠子,暂且不作声,因为的郭红虎的眼珠子瞪得较其更为牛皮哄哄,很张飞!不但眼珠子张飞,连眉毛都很张飞,仿佛他的手上有着证据,而且很确凿。
事情的走向越来越不着边际,离奇得没谱,压阵的何伟与黄进默契地将头压下,窃窃私语。
郭红虎就着某疑虑的诞生处拉开了话口,“妖精,王强是不是你杀的?”
他话之怪异,如同东拉西扯,直接将交头接耳的旁人硬拽起身,更是将孟赢溪的精神提打起数倍来。
她急速思考,郭红虎说这话证明他怀疑李佩瑶的种子来源于此,相当刺猬,必须好好对待……
——如果否定回答,那么李佩瑶仍然被惦记着,有空想起来就怀疑,永不得安宁;
——如果肯定回答,那么李佩瑶的功劳就是张冠李戴,她可能
会因此受到冷遇而没落。
——解决左右不是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采用玄奘在辩经中屡试屡爽的反问式作答,用反问来寻找契机,找对手漏洞,以便绝地反-攻。
思于此,孟赢溪诡异道:“你说呢……”
郭红虎果然上当,他毫无防备地自我抛出观点供众人赏析。
“李佩瑶说她先是潜水取的枪,此后才射杀了王强,可是在岸边时我观察到她的头发完全没有湿水,每一丝每一缕都是干的,丝毫就没有潜过水的迹象……”
“巧了,刚才你被迎头泼了狗血,可头发和皮肤俱都不沾染血迹。”
“所以我推测,人是你杀的!”
“妖精,你如此诡异,以至于附身到别人的身体上这样神神鬼鬼的事情我都敢放手大胆去想象。”
“我……说对了么?”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