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直盘踞在里面,我感觉他异常的庞大,可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司马鹿鸣说道。
铁求衣露出思索的模样,问道:“你听说过魔胎吗?”
“魔胎?”司马鹿鸣露出不解。
“胎,具有很强大的生命里,人就是如此变化过来,胎盘更是可以提供源源不断的生命力给胎儿,魔胎,就是真气达到一定质量以后产生的,就像是孕妇的胎儿一样,时间越久也就会变得越加强大!”
“可是……并没有记载啊!”司马鹿鸣说道。
铁求衣摇摇头:“姬玄当初修炼这魔功时,并未修习‘混元一气’的法门,他也是在功力大成后才想到兼修道门心法的,而他后来也被道门另一位惊才绝艳的张三丰击败,后来被朝廷杀死,没有记载倒也说得过去。”
“这魔胎有什么危险吗?”司马鹿鸣问道,倒不是他觉得害怕,而是觉得突然不明不白的死了实在让人憋屈。
铁求衣又是摇头,说道:“我只是听说过魔胎,也不知会怎么样,不过我可以帮你用内力去压制,这魔胎应该是可以压制住的!”
“那就……谢谢了!”司马鹿鸣还是不想说太多感谢的话,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放下父母亲的死,铁求衣的剑也伤了他母亲的心神,让她身死,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下。
“嗯!你且坐下!”铁求衣说道。
司马鹿鸣也不矫情,这还是铁求衣第一次为他传力。
铁求衣两掌贴在司马鹿鸣的背上,司马鹿鸣直觉一股浩瀚无边的内力渡入他的身体里,暖洋洋的在经脉里流动,如同涓涓细水般,使人舒服。
不过,实在令人心惊,司马鹿鸣差一点心乱,没想到这内力竟然是纯正的道家“混元真气”,这分明是……“混元一气”啊!
他实在想不通铁求衣和萧水寒是个什么样的关系,仇人?显然是的!朋友?看起来也像,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关系呢?
铁求衣喝道:“抱元守一,静守心神!”
司马鹿鸣才知自己刚才神游,差点导致真气弥散落得个爆体而亡的下场,忙收敛心神,不再多想。
纯正的真气不断与阴阳二气碰撞,又不断被吞噬,也幸得铁求衣真气浩瀚如江海,才能支持得主,不过也是脸色惨白,汗流如浆。
就在这时,司马鹿鸣身体猛地一阵,铁求衣直觉内力突然如脱缰野马往他体内输送吓得忙收手。
却见什么来了吗猛地倒在地上,身上的阴阳二气浮动,脸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在地上翻滚不定。
外面的客人听见这动静,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倒是觉得其中有股令人心悸的气息,不敢造次,一个个都坐在凳子上吃喝,整个客栈简直静的可怕。
司马鹿鸣的眼里更是露出红光和绿光,就像个夺人性命的魔鬼幽灵,光是看着得瘆得慌。
铁求衣忙呼唤他的名字,怕他会因为魔功的一边而失去心神,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铁求衣剑法虽然已经达到天人合一的绝妙境界,但显然是不会精神上的秘法,只好像运用道家、佛家真言那般的方法来唤回司马鹿鸣的意志。
声音如洪钟大吕,司马鹿鸣渐渐消停下来。良久,才慢慢昏睡。
铁求衣松了一口气,他虽然被人称为剑魔,但哪里是真正的魔,但如果像司马鹿鸣这样,结成魔胎的人,实在是……难以想象。
铁求衣一叹,这司马鹿鸣无论心智还是资质都是上上之选,可谓是练武的奇才,也很努力,实在难得。
他心中不不免想到连羽,无奈叹气,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当初他离开剑宫以后就去了刀宫,也没想到他如今成了这般,也是练了那“阴阳倒施逆行功”,心神意乱,精神恍惚,恐怕已是没有几年活法。
还有那雨化尘,居然走出了琴宫,这一下子,江湖可就热闹了。
想着想着已是夜幕降临,月至中天,司马鹿鸣这才醒来。
铁求衣却是望月兴叹。
“我怎么了?”司马鹿鸣看起来毫无印象,不过觉得身体酸痛。
“你有什么感觉吗?”铁求衣问道。
“感觉?”司马鹿鸣动了动身上的筋骨,眉头一皱后:“咦?!我怎么觉得精力充沛、浑身都是力气?”
“奇怪……”铁求衣问道:“你感受下自己的内力。”
司马鹿鸣道:“内力好像很浑厚!”
铁求衣惊道:“当真是奇怪了,怎么会这样?”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以道饲魔!”
司马鹿鸣露出疑惑的眼神。
“唉,这是你的造化,世上又有多少人有这样的造化?道魔同修,没有经脉尽断就已经是万幸了,你居然还能以道饲魔凝结魔胎,练到深处,几乎可以由魔入道。”
司马鹿鸣更是听不懂,只听得铁求衣到后面连连地叹气,也不知有什么感想。
“好吧!不想了!”司马鹿鸣说道,只觉得突然有很累,倒头又睡下了。
铁求衣依旧看着窗外月明,手里拿着一块玉佩。
自语道:“水寒,不知这半年来你是否……唉!”
握紧手中玉佩,思绪已经飘回到了许久许久以前,那时……哪里又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