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过让笙歌独自面对木嘉婉的找茬,终究还是没忍住。
他说:“看到自己的夫人被人欺负,我这个做丈夫又怎么能够待在一旁无动于衷,你是知道的,这不像我的性子。”
这里毕竟是在木家,而且又有郭氏在场,顾以澂自然要给木嘉婉留些颜面,要是换做平日里,他可不敢保证会说出什么更语出惊人的话来。
笙歌知道他是真的生气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也是不想她受委屈。
她本不想让他看到她与陈氏母女不和的一面,哪知还是让他看到了,她只是不想他担心罢了。
笙歌想了想,说:“木嘉婉说的话还伤不了我,否则的话这些年我怕是已经被伤的千疮百孔了。她就是嘴上得便宜罢了,还不能把我怎么样,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所以你不要觉得我会因为她的话而难受什么的。”
顾以澂却道:“我倒不如夫人这般大度,我甚至连便宜都不想让她得,我的夫人还轮不到被别人来说。”
笙歌听得一时愣住了。
顾以澂本就不是个小气的人,为了她,却甘愿为她出头,不知怎的,眼眶里有些湿润。
笙歌别过头,努力将眼泪抑制回去,不准自己哭出来。
她可不是爱哭的女子。
这多年来,她确实也不轻易在人前掉眼泪,因为她告诉自己要做个坚强的女子,即便母亲不在这个世上了,她也会好好照顾好自己这样在天上的母亲才能够安息。
笙歌缓了缓思绪,和顾以澂说道:“好了,不说这事了,我们去看父亲吧。”
比起去看父亲,她倒不甚去在意木嘉婉刚才的行为,她和齐志昊之间究竟如何,也不是她要去关心的,木嘉婉的无理取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至于齐志昊,既然选择走这条路,好不好走,也是他当初的选择,冷暖自知吧。
木清礼和木致远在书房里说话无非是询问木致远这次去大都得境况,以及他的学业。
当初木清礼家境本不是很好,木家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是通过努力得来的,木清礼也一样木致远有一天能够光耀门楣。所以,他对木致远期望很高,希望他将来有一天可以学有所成,不辜负家人的期望。
所以不管木清礼再忙,也会抽空关心一下木致远的学业,木家就这么个儿子,以后还要靠木致远接守。
父亲的用意,笙歌自然是了然于心的。
原本在说话的两人,见笙歌带着顾以澂过来了,便停止了说话。
木致远先一步向他们招呼道:“长姐,姐夫。”
笙歌和顾以澂分别对他点头示意了一下,算是彼此都打了招呼。
木清礼看着女儿,抬手让她和顾以澂坐下说话。
“听下人说你一来府上便去了母亲那里,我还以为你们许久不见,难免要说上好一会的话呢。”
笙歌回道:“女儿和父亲也是很久都没有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