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便一个人出了府,四处走走。
无意间看到她被三个无赖欺负的画面,一时惹恼了他,他生平最见不得这种恃强凌弱之事,同时又被眼前女子不堪欺辱的决绝所震撼,想也不想的便出了手。谁知那三人竟如此不经打,才三两下,就给制服了。
顾以澂回过神,对笙歌说道:“幸好那天去了花灯会,否则后果不敢想象。”顿了一下,又不放心的嘱咐说,“往后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
笙歌听了,想起那三个登徒浪子,笑着说:“多亏了你身手好,那三个人求饶的画面,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原本我还担心你以一敌三会吃了亏,不想你竟是深藏不漏。看来老天对我还是不薄的,在那样的紧要关头,还好你出现了。”
本来好好的花灯会,没成想让那三个无赖给扫了兴。不过,好在是虚惊一场,都过去了。
顾以澂却开口道:“不过,我看你倒是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当时他还有些纳闷,他看到的女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笙歌摇头道:“谁说我不怕,我心里也怕,但是害怕又能怎么样呢,与其向人示软,还不如坚强一点,即便做不了什么,最起码尽最大努力保护自己。”
当时看似淡定的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那种情况下,换成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可能做到临危不惧吧。
这些年,她也是抱着这样的一个信念过来的。否则,面对陈氏母女的处处刁难,她若不坚强一点,恐怕这些年便任由人家欺负了。
只有她坚强起来,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也许是在母亲走后,她便再也不是那个哭鼻子好疼的木笙歌了。
顾以澂静静地听着她说完这些话,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将目光移向那些飘到了很远甚至消失了的花灯上面,若有所思起来。
笙歌过去在木家生活的那些年,他虽然没有参与,但多少了解了一些。看似木家的嫡长女,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生活,其实顾以澂明白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十分舒心。
不然,也就不会放了一屋子的书,借以打发时间。他能想象到笙歌每天过着怎样枯燥的日子。
过了一会,顾以澂才开口说:“不怕,以后你还有我。”
放了花灯后,顾以澂便陪着笙歌回了屋,外面冷,他不想她待在外面太久,免得又像上次一样吹了冷风着了凉。
忙了一天,笙歌见两个丫鬟都有些累了,便让她们回去休息。
往年都是她们陪大小姐守岁的,只因今日府上的事情多,没少忙活,待到后来两人竟有些困意了。拾锦和素织见大小姐有姑爷陪着在,便放心的行了礼退了下去,出了屋子,两人朝丫鬟所的方向去了。
屋里,顾以澂陪着笙歌围坐在火炉旁边,一边烤着火,一边说着儿时的趣事。
其实,顾以澂是不大爱跟人说起自己的事,唯独笙歌,他却不耐其烦的说给她听。
这天晚上,顾以澂同笙歌说了好多话,奇怪的是,两人丝毫没有觉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