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离谱,到最后齐志昊都不想听下去了,以木嘉婉的性子,若是再与她争执下去,只会没完没了。
齐志昊闷哼了一声,道:“随你怎么想。”
说罢,拂袖而去,不再理会木嘉婉。
木嘉婉被落了面子,心里很不舒服,扯着嗓子在后面对齐志昊喊道:“被我说中了心思,心虚了是不是?齐志昊,你就承认吧……”
说到最后声音便弱了下去,此时人已经走远了。
一旁的采伏暗自摇了摇头,走过去轻声道:“二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明知道姑爷吃软不吃硬,你还与他硬碰硬,这不摆明着委屈了自己。更何况……”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更何况二姑爷对之前做的事还耿耿于怀,如今你又拿大小姐来说事,二姑爷自然会不高兴。”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感情方面,冲动使人失去了一贯的冷静,采伏觉得现在的二小姐就是这种情况。
木嘉婉此刻心情本来就不好,听到采伏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心情就更糟了。她向采伏怒瞪道:“你一个奴婢知道什么,他越是躲避这个话题,就证明他心里有鬼。要是他能拿对木笙歌的一半态度来对我,我又何至于如此。”木嘉婉目光一紧,咬牙切齿的说,“说到底都是木笙歌的错,我不好过的话,她也别想称心如意。”
采伏暗自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说:“二小姐,容奴婢说句不该听的话,旁人不了解,你是清楚的,大小姐和二姑爷打小感情就好,刚才你在他面前说大小姐的不是,摆明了惹他生气,到头来还不是委屈了自个。”
木嘉婉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眼下这种情况,她确实是不该和齐志昊再闹别扭,可是听到他说起木笙歌的时候,木嘉婉心里就是不舒服脾气上来了,挡都挡不住。
她之所以会变成今日这般泼妇行为,还不是她不想失去齐志昊,偏偏他哪壶不提提哪壶。
木嘉婉冷哼道:“在齐哥哥心里木笙歌样样都好,他打心里已经这么认定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左右我才是他的妻子,偏偏我这个妻子还不如一个外人。”
采伏听了,眉心一动,随即说道:“奴婢觉得往后你也不要再在二姑爷说这样的话了,免得他又该不高兴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本来他就之前的事情有芥蒂,若是再生了其他的看法,可如何是好。至于大小姐,二小姐难道忘了,还有姚家那位大小姐,她可比二小姐你更恨大小姐。”
听着采伏的一番话,木嘉婉眼眸低垂,略略思量了起来。的确,要说大都最记恨木笙歌的莫过于姚家大小姐。姚玲一心爱慕顾以澂,如今被木笙歌抢先一步,成为了顾家的少夫人,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男子与别的女人相知相爱,怎能不恨,想必心里早已经是恨透了。
对比之下,她要比姚玲要好一些最起码她嫁给了自己喜欢的男子,而姚玲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想到这里,木嘉婉平复了一下情绪,声音也跟着缓和了下来:“你说的对,最起码恨木笙歌的不止我一个,况且那个姚玲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只怕往后有木笙歌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