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来我这里,我自然是欢迎的。”
刘妈妈身为衣秀居的管事,平日里与之打交道的人不在少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嘴上说欢迎,心里却暗自生想,蓉淳骨子里是个势利的人,谁在顾家吃的开,谁受器重,她便与谁走的近,相反,那些身份低微之人,她瞧都不多瞧一眼,巴不得远离,她可不想与这种人有太多的交集。今日来她这里,想来目的也不单纯,她且看看再说。
蓉淳听了,心道,她可没功夫跟她闲聊,方才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
想着待会还要领刘妈妈去见二夫人,蓉淳也不打算多说废话,便开门见山的同她说道:“不瞒刘妈妈,蓉淳今日过来确实是二夫人的意思。”
刘妈妈会意的点了点头,她果然猜得没错。
她看着蓉淳说道:“不知二夫人让姑娘过来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紧不紧要的,还得看刘妈妈的意思,不过蓉淳此番过来还有自己的私心。
捂了一会手炉,手也有了些温度,蓉淳随即放下手炉,目光迎上刘妈妈淡定的眼神,并不着急说事情,而是笑说道:“听说刘妈妈昨日当面回绝了少夫人替她两个丫鬟做新衣裳的事情,弄得少夫人好没面子,如果不是吴妈妈从中打圆场,独自揽下了活,只怕少夫人落了尴尬不说,还下不了台。”
刘妈妈心底划过一丝冷笑,随即问道:“蓉淳姑娘今个一大早来这里,是替少夫人打抱不平来的吗?”
蓉淳听了,摇头道:“刘妈妈这种玩笑开不得,我虽是个奴婢,到底也是二夫人的人,怎么会干着这吃里爬外的事情,替少夫人打抱不平呢。你可是说笑了。”
她为谁,也不能为少夫人抱不平,她要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二夫人那边第一个便饶不了她。
这种玩笑开不得,也不能开,想到这里,蓉淳慢慢收敛住了笑意。
蓉淳的表情,刘妈妈尽收眼底,她没有说话。
蓉淳想了一想,继续说道:“少夫人现在是大少爷最为紧要和在意的人,也是大夫人维护的人,刘妈妈得罪于她,就不怕大夫人和少爷知道怪罪下来,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吗?”
刘妈妈闻言,笑了笑,说道:“姑娘有所不知,近日各房都需要做新衣裳,衣秀居的丫头无一不在努力赶工,想着能够尽早完成。少夫人来的确实不是时候,我身为管事,不能先坏了规矩,让底下的丫头再过操劳了。况且就算我接了少夫人的活,若是为此耽搁了,也不大好,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少夫人交代的事情,委实不敢轻易答应。如果因此惹怒了少夫人,也不是我想的。就算大夫人和少爷怪罪下来,那也没办法,我还是同样的态度。不过,蓉淳姑娘说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大早来她这里,除了开头跟她闲聊几句,后来便只单单说了此事,刘妈妈不得不重新打量起蓉淳这个丫头,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