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笙歌说这些话究竟是何意,还是说她知道自己伤害了那只兔子?
即便是猜测,姚玲也不得不担心,本来她神不知鬼不觉的伤了那只兔子,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毕竟木笙歌当时并不在府里。不过,转念一想,就算知道了,无凭无据的,又能把她怎么样。如今这只兔子已然痊愈,只要她打死不承认,木笙歌也奈何不了她的。
想到这里,姚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道:“少夫人说的这番话,姚玲今日受教了不少。依我看,只怕是这只兔子认生。”说着她故作淡定的伸手想要逗那只兔子,借以摆脱自己的嫌疑。
姚玲的这点小心思,笙歌自然看得真切,有胆伤害她的不离,却没胆子承认,很难想象看着衣着光鲜的世家小家,一张娇好的皮囊下竟藏着一颗丑陋的心。一只兔子都容不下,可想而知,她对自己的恨到底是有多深,可是明面上却是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这种人最是虚伪。
笙歌不动声色的说:“我这只兔子平日里倒是活泼的很,即使见了生人,也不该是这副模样,它看上去更像是怕你似的。”
话音刚落定,姚玲的脸色顿时僵住了,伸到一半的手当即停了下来。尤其那只兔子,见她把手伸过来,立即往笙歌的怀里躲,那场面看着都让人觉得尴尬。
姚玲深深吸了口气,为了让木笙歌相信,她想都没想的把手继续伸向那只兔子,谁知猝不及防的被小家伙发狠的似的咬了一口。
姚玲当场吃痛的捂着手,喊起来。
“该死的畜生!”她心里暗骂道,真后悔当日留了这只兔子一命,早知如此,她就该狠心起来。
笙歌低头看了怀里的小家伙,她自己也没想到它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看样子,它应该是很痛恨姚玲。
丫鬟秀翠见自家姑娘被伤了,不容多想,忙上前去查看伤势。
手背上瞬间咬出了印痕来,清晰可见。
“大小姐,你的手没事吧?”
她正要说点什么,抬头看到那只兔子,立马又打住了,想起那日的情形,此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小家伙还是不要轻易惹得好,免得也咬了自己。此地不宜久留,她声音低低的问道:“大小姐,要不我们先回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姚玲没好气的甩开了她的手,怒瞪着她。吓得丫鬟秀翠立马住了口,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来。
姚玲看着手背上的牙印,见兔子的主子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心中更是来气,又不能明着发火,只能忍着冲笙歌质问道:“少夫人你可得评评理,你这只兔子怎么咬人?”
笙歌闻言却觉得这话听来好笑,比起不离的腿因她的伤害差点就要废了,咬一口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要自己替她评理,难道她的所作所为就可以忽略不计吗?
笙歌看了她一眼,慢慢说道:“方才我已经提醒你了,它怕你,可是姚小家却不愿听,还要执意碰它,可能是前些日子它无端被人伤了两条腿,出于自卫吧。然而我却有些纳闷,为何它别人不咬,偏偏咬你?姚小姐可否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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