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也好不了。这段日子怕是要委屈这小家伙受些罪了。”
说话间,笙歌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躲闪不去看他。她一向不善于说谎,尤其在他面前,她更是捏了一把汗生怕自己露出心虚,被对方发现了。所以说的每句话,她都得在心里仔细斟酌,想好了再说。
倒不是说她刻意在瞒着他,这件事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惜却跟姚玲有关,她就更不希望他插手此事。而且她也不想自己总躲在他的羽翼下,既然对方想针对的是她,那么她就不能在坐以待毙,任由对方乱来。
笙歌哪里知道顾以澂却清楚着整件事情,之前他让人留意姚家人的动向,姚玲来府上的事情,刚回府上,他便已知晓了。
看样子,姚元岚被父亲罚闭门反思一事,反倒让姚玲坐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来府上找姚元岚商量对策。
亏得他当初一口拒绝了药氏,如此心思歹毒的女人,就算娶进了府里,将来无疑也是个祸害。莫说他如今已娶了妻,就算他未娶,这种人也是万万不能娶进门。
此番过来,一是出于不放心,二来是想看看笙歌的态度,探探她在这件事上,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如果需要他帮忙,他一定义不容辞。然而说了半天,她却刻意对他回避这件事,好似不离的腿伤真是这个小家伙自己顽皮所致。
可她哪里知道,就算她隐藏得再好,不敢直视他的一双眼睛还是出卖了她。
既然她不想说,他便装作不知道便是,只是往后,他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纵姚家人这种肆意妄为的行为了。
有些人,越是给与最大的容忍,越是不知所谓,还自以为是的觉得一切都在其控制之中。
随后,顾以澂清了清嗓子,也学笙歌同那只兔子说话:“你这小家伙,这般顽皮可不行,瞧把你的主人都担心成什么样了,往后不能再这样了,听到没有?”
听这话,笙歌以为他应该是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心中稍稍的松了气,只是想到他堂堂顾家大少爷,居然做这般看似幼稚的事情,她忍不住一笑,眼神奇怪的看着他说道:“你说了这么多,它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以澂却不以为然,他说:“你不说,我倒忘了这小家伙是听不懂人话的,但是方才是谁在屋里和它一直说话来着?”
“你……”笙歌想到自己的行为,一时语噎,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比起顾以澂,她的行为岂不是更幼稚,对着一只兔子一个人在屋里自言自语说了半天,也没人应答。
她把头转过去,不打算理睬他,反正她说不过他。
顾以澂看着她的背影,人前的过于冷静,原本以为是性子使然,后来接触久了,才发现是不想让自己受伤害,才假装冷漠,其实内心比谁都心善,说白了,像个孩子一样。
他想也不想,走到她面前,赔笑道:“好了,我开玩笑的,你还真生气了。”
瞧着他一本正经般的诚恳,笙歌一下子泄了气,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