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蓉淳微微一笑道:“如夫人所见,那个拾锦大晚上的鬼鬼祟祟的去后院,行迹十分可疑,奴婢心下也是好奇,便在她离开之后,又折了回去,二夫人您一定想不到拾锦埋的那包东西居然是药渣。”
“药渣?”姚氏微愣,暗自沉吟了片刻,才语带笑意的自道:“大晚上的偷偷去处理药渣,想必是不想被人知道,看来我们府上是有人受了伤,而且伤的不轻。”
受伤?谁受了伤呢。蓉淳想了一想,说道:“奴婢看少夫人不像有伤的样子,否则也不会亲自到厨房下厨了。”
姚氏扬了扬眉,嘴边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她看了一眼还疑惑的蓉淳,淡淡说道:“少夫人没受伤,说不定这受伤之人是咱们大少爷呢。听说大少爷自回来之后便一直在书房里处理公文,也就少夫人去见了人。今日又是抓药,又是下厨,从她嫁进顾家起,又何时见她这般主动过。”
蓉淳眸光一闪,经姚氏这么你说,有些明白点什么。
“二夫人您的意思是说大少爷若是真受了伤的话,也是因为少夫人?”这么说的话,少夫人这些行为,倒也解释的合情合理了。
还不算太笨。
姚氏言道:“既是不想人知道,那这受伤一事,就古怪了。”
木笙歌不是想隐瞒下来吗,她偏偏就不让。
正愁着寻机会抓木笙歌的短,没想到机会就这么来了,瞧,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姚氏心头忽然有了一计,抬眼朝蓉淳道:“这件事我们倒不妨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蓉淳一听,再瞧些自家的主子脸上无不显露笑容,看上去心情颇好,猜测一定是有什么好主意,眼眸挑了挑,好奇问道:“恕蓉淳愚钝,还请二夫人您明示。”
要放在平日里,姚氏才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说不定还有些不悦,蓉淳也是摸准了她今日心情甚好这一点,才敢有此一问。
姚氏神情微松,慢慢说道:“以张氏对大少爷的无微不至的关心,若是被她得知大少爷受伤一事全因木笙歌而起,你说大夫人对此事会无动于衷吗?”
“二夫人是想借此事,让大夫人和少夫人之间生嫌隙?”蓉淳领会后,趁机说道。
大夫人执掌顾家,如果少夫人跟她的关系真有了不和的话,那么少夫人往后在顾家的日子自然就不会顺当了。不费吹风之力就让两人的关系变僵,二夫人这招真是高明。
“不过奴婢始终有一事不明,府里私下里都曾传言大少爷并非大夫人亲生的,若是真如传言说的那样,大夫人又何必自讨没趣一心为大少爷着想,毕竟大少爷对大夫人可从来没给过好脸色。二夫人,您说大夫人这是为什么呀?”有一阵子,因着传言,老爷发了好大的火,后来她们私下再没敢议论这件事。今日二夫人难得的高兴,趁着这个机会,没准能知道一点。
谁知,姚氏立马不悦,脸色阴沉的拍着桌子,冷哼道:“你跟在我身边也不长时间了,应该清楚我的性子,不该问的绝不多嘴,或者你觉得在我这里待腻了,想换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