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坚决不承认的决心后,木嘉婉拿出手帕,掩泪道:“我没想到二公子对我误会如此之深,论身份,她是父亲的嫡长女,木家的大小姐,父亲对她的宠爱阖府全知。你若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我真要做了什么对不起长姐的事,被父亲知道,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何况她是我的长姐,我有必要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吗。”
木嘉婉说谎的本领脸不红心不跳,即使面对齐志昊,她也丝毫不怯,说得跟真的似的。
齐志昊不信:“那你说说笙歌的丹青图为何会在你手上?”
证据摆在眼前,岂容她抵赖!
木嘉婉见他不相信,一时乱了思绪。想了想,很快又平静了下来,看来不能把齐志昊等同于一般人看待,便继续说道:“说起来这事也怨我,当初眼看祖母寿宴的日子渐近,为了给她老人家一个惊喜,琢磨了许久的寿礼,也没个头绪,心里难免焦急。我身边的丫鬟采伏见了,弄来了一副丹青图,说是静莲居士提的字,我当时只想着祖母见到会很开心,也没顾得上追问和细看,便拿给祖母,为此闹了笑话。后来的事情,二公子也在场,都是清楚的。事后我仔细盘问了采伏,她才道出实情,这丫头不知从哪听说了长姐手里有静莲居士提字的丹青图,为了讨我开心,出此下策,做了这般偷鸡摸狗之事。我若知道这是长姐之物,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二公子可能还不知,母亲为了这件事重重数落了我一顿。长姐那里,我自是无颜再提起了。”
齐志昊半信半疑,加上平生最见不得女人哭,笙歌是这样,木嘉婉同样如此。一时心软了下来,同她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像方才那般冰冷:“你说自己不知内情,当真是你的丫鬟从中使得手脚?”
木嘉婉见他有些动摇了,便坚定回道:“不敢欺瞒你,二公子若是不信,我可以把采伏叫过来,让她亲自跟你说清楚。”
看她说的诚恳,齐志昊犹豫了,或许真是那个丫鬟的错,毕竟是木家的家事,若是把一个丫鬟叫过来质问,闹得尽人皆知,木家人的脸面挂不住。
他摆摆手道:“没这个必要,这件事你对不起的人是笙歌,就算要说清楚,你也该跟她说。”
末了,他让木嘉婉把眼泪擦干,他见不得女子哭哭啼啼的,让旁人见了,还以为他欺负了木家二小姐,生了误会可不好。
木嘉婉用手绢擦了擦泪,连连应道:“二公子说的极是,这事虽说是我那个丫鬟的错,总归是因我而起,于长姐,我确实有愧。听说二公子回拒了长姐的心意,她自尊心较强,遇上这种事心里难免不好过,眼下不是去跟她说的时候。”
听到这里,齐志昊脸色都变了,当场便抓着她的手问道:“听说?你听谁说我回绝了笙歌的事?”
齐志昊强烈的反应,让木嘉婉更加确认了此事的真实性。起初采伏告诉她的时候,她略带怀疑,不大相信这事。现在看来,确实无疑了。
因为过于用力,木嘉婉的手被他抓的生疼,吃痛道:“二公子,你抓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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