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嘉婉一时说不出话来,长这么大,她何曾当众出丑过,要怪就怪那个木笙歌,要不是她,今日寿宴上,她也就不会差点名声不保。还有那些看笑话的人指不定会在背后如何议论于她,想到这,木嘉婉眉头一皱,心里的恨意更深了。
她咬了咬嘴唇,恨恨道 : “母亲,这事不能全怪我,静莲居士一向深得祖母的敬重,如若不是听说木笙歌手里有这位居士亲笔提的字,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丝毫没有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陈雪婧失笑道 : “今日寿宴请的那些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木笙歌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手下留了情,可你真当旁人无知吗?想是有心的人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只怕你这名声多少是受了损。”
木嘉婉一听,傻了眼,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严重,还因此赔上了自己的名声,担心问道 : “母亲,那如何是好?”她担心更多的是别的,“你说齐志昊会不会也知道了,还有齐家人,他们如果知晓我做的这事,会怎么看我?”
木嘉婉急得一下子心中没了主意,只得求助于她的母亲。
陈氏皱了皱眉,女儿做事只想着急于求成,不计后果,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木嘉婉见母亲迟迟没有说话,心里更急了 : “母亲,你倒是说说话啊?”
陈氏深吸了一口气,看了她一眼,语气不乏责怪的说道 : “你现在知道紧张了,当初你做这件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后果。”
“我这不是想着在寿宴上哄祖母开心,祖母高兴了,父亲自然就会高兴,我这也不全是为了自己。”
陈氏不知女儿还有这份心,她想了想,觉得这番话说的不无道理。要是郭氏和木清礼高兴了,这对于她在木家的地位只会有利无害。
缓了缓心神,陈氏慢慢说道 : “瞒是瞒不住了,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无凭无据的,他们多半只会说你涉世不深才闹了笑话,其他的看在你父亲的面上,不会放在明面上说些过分的话。咱们这大小姐心思深沉之缜密,如今看来之前计划的事情不得不提前些了。”
木嘉婉心一喜,忙问 : “母亲的意思是否已经有了对付木笙歌的办法?”
木嘉婉心下一阵窃喜,母亲若能出马,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陈氏嘴角忽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来,随即解释说 : “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早早嫁人。”接着她说了赵家公子赵永詹的事,原先是想借着这次寿宴着手此事的,不想中间出了木嘉婉这一岔子。
这办法倒是不错,木笙歌要是嫁了人,以后这个家就再也没人敢跟她作对,可是木嘉婉却有顾虑 : “可是木笙歌她能同意吗?之前父亲因这事跟她提了多次,不也被她给拒了。况且那个赵公子长得肥头猪脑的,父亲那边就过不去。”更别提到了她那个长姐了,反正她自己就对那个赵永詹完全没好感,木笙歌几句话就说得他哑口无言,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齐志昊比较好。
谁知,陈氏不屑地哼了一声,轻笑道 :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