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池边,紧身背心,花裤衩,一个浑身刺青的男人,正躺在太阳伞下享受着夏日的清凉。
“炮哥,有人找你。”摘下墨镜,见是一撮小黄毛。带上墨镜,继续假眠。
“炮哥,真有人找你。”小弟一路跑来气喘吁吁,豁牙漏风地又重复了一遍。
“给我闭嘴!”真想把耳边这只苍蝇拍死。还让不让人活!这鬼天气,搭上六月就要人命。难得有片刻清凉,正迷迷糊糊,就给叫醒。要不是实在不想动,看不抽你丫。
黄毛小弟见老大头转了转,墨镜里也不知睁眼了没。他指了指那边,又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炮哥眼睛一亮来了精神。摘下眼镜,往冷饮区一看,果然有个男人坐在那儿。起身,走两步,回身,起一脚黄毛飞落水。
“你是炮哥?”对面的男人压低声音开口道。鸭舌帽,大墨镜,口罩,西装革履。
“说吧,什么事?”开门见山。犯困,不想磨磨叽叽。
“帮我做一件事。”对方拿出一沓钱,往台上一扔。
“说事!”
“对炮哥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说事!”炮哥有点不耐烦。真几吧罗嗦。
“看来炮哥是爽快人,我也就直说了。”
“直接说要我做什么。”擦,真他,吗废话多。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早抽你丫。
“帮我找个人麻烦。”男人把钱往炮哥跟前一推,说。
“什么人?”
“一个女人。”
“名字?地址?”真他。吗的费劲!
那男人把一张纸条推给炮哥。炮哥脸色有异,说:“这个不行,我们有过协议,我不能找她母子麻烦。”
“炮哥,这协议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炮哥就不想报当日一箭之仇?”
那炮哥想起当日“屈辱”不禁怒火中烧。说不动于衷是不可能的。可一想到那婆娘好像也不是好惹的主,心里冷嗖嗖的。半个多月前的事,他现在想起来还直冒冷汗,反过来被凑了一顿不说,还被那个婆娘反威胁,不赔了笔不小的钱财。纵然恨得牙痒痒也绝不敢再去找她母子麻烦。所以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回去吧,这事到此为止。”
“难道炮哥见了一个弱女子真要绕道而走?不像炮哥你的风格啊。”
激将法,炮哥冷笑。不过还是上当了:
“你们……咱们男人做事不就图个痛快!怎能因为一纸毫无约束力的狗。屁协议就束手束脚?再说,当时你跟她开房了吗?据我了解,没有吧。你对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她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这女人也真是厚脸皮,还强。奸未遂,我呸!”
炮哥听对方这么一说,心中不免一动。人家可是有备而来,不防再听听他下面怎么说。
“那又能怎样?”他心里也希望对方能讲出个他可以接受的理由来。
“你想想啊,时隔这么久,她就是想再以那件事威胁你也没辙了,她那些所谓的‘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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