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不想,收养他们的老人过了两年之后病逝了。”
“孤儿院?”楚若瑾若有所思,话题忽然一转,“她呢?我让你查的关于她的资料。”
巷口,齐信晗和林璐下了车,沿着巷子找了半个钟头,却是没找到人,”人呢?人呢?找到了吗?”林璐冲前方的齐信晗喊。他皱眉摇摇头。林璐跺跺脚:“这死丫头,不是让不要乱跑吗?!!!”拿出手机,再次拨打她的电话,依旧,传来对方手机关机的提醒。
办公室内,因为暖气开得太低,风简感觉到冷意,弯腰,想起老大的话,心里直打鼓:什么她呀她的,不就是嫂子吗?这是在考验我的记忆力还是考验我的观察力啊?他掩饰掉眼里的鄙视,恭恭敬敬的答道:“嫂子也没什么特别的信息,就是从小在那个巷子里长大,爸爸是一个中学老师,现在在美国躺着,妈妈们是刘颜柳的独生女儿,在嫂子10岁时因病去世,然后就是嫂子一人苦苦撑着这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家过了这么多年。”
“没其它的?”
风简愣:“呃?”难道还应该有别的东西吗?他再次弯腰,不解。
只是这时,楚若瑾的电话响起:“喂?”
“楚若瑾,快点,巧妇被人谋杀了快去救她。她···”话语未完,手机里传来了嘟嘟的声音。林璐惊叹:“都不问我一声她在哪里?!”
岳旋巧忍着剧痛,一步一步的往家里挪走,幸好家离的不是太远,20分钟后她到了家,想要开灯时,却发现灯泡毫无反应,似是停电了,她摇头,猛然间想起今天是应该交电费水费和煤气费用的日子,她拍拍头,痛心疾首,以前自己什么时候忘记过这些的呀!!
“啊~~”因为喝了太多酒,胃里特别不舒坦,痛叫了声,她打开冰箱才发现什么时候里面就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黄瓜,最后一根黄瓜,蔫蔫的,她心里一突一突的疼,拿起黄瓜,靠着冰箱坐下,背上愈加痛了,她吸了口凉气,黄瓜还存有点点凉气,她大口咬下,想要去掉胃里翻腾的难受感觉。使劲嚼着嘴里的东西,半天,她竟咽不下去。黑夜里,有湿润润的东西流进了嘴里,苦苦的,又咸咸的。抹了把脸,她看到了手上的泪,她哭了,眼泪全流进了嘴里,但没有哭出声。
愣愣盯着窗外间,门口便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推开了,一种恐惧感袭上心头,她嘴里的黄瓜卡进了喉咙,她不停的咳嗽,在黄瓜咽下去的那一刻,哭出了声。
楚若瑾走进去蹲下身子,细细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开口:“你没事儿吧?”
岳旋巧睁大眼睛,然后揉揉双眼,后来又睁大眼睛,再次用力哭了出来。
楚若瑾抹掉她眼角的泪,声音轻柔:“哭什么?”
岳旋巧放声大哭,一瞬间,所有的恐惧与委屈释放出来:“哇哇···哇哇···楚若瑾,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根黄瓜了啊···最后一根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