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划破皮肤还是会疼的。
深吸一口气,宁纪看着远处那朦朦胧胧的山,大吼一声:“冲啊……”然后整个人跟田径运动员一样朝着目标窜去。
可人的冲劲都是有限的,宁纪就算在厉害扛着一块二百斤的大石头跑一段路也有点扛不住,而这点路离着那山还很远呢。
不过宁纪又想了新招,那就是一边跑一边唱歌分撒注意力,这样自己就感觉轻松点了,关于这个宁纪以前尝试过还是很管用的。
于是山间的小路上响起了宁纪的声音:“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
“太阳出来我爬山坡……大花轿……”各种新旧歌曲从宁纪的嘴里唱出来,不管会的不会的,记得词的还是不记得词的,想起来就唱。
可这么一来可想而知宁纪这歌唱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又加上口渴的不行,嗓子跟破锣一样,调子也跑出十万八千里去,词不达意,他唱着歌跑过的地方连林子里的鸟都惊得四飞。
在离着宁纪跑的路旁边不远的一座高峰,一块巨石之上,绝冰双手背在那里目光看着下面的宁纪,当看到宁纪竟然为了分担劳累唱着歌,扛着石头跑。不禁莞尔,一向冷厉的绝命脸上出现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可惜宁纪这唱功实在差的可以,听得绝冰大摇其头。
宁纪可不知道自己这一番大唱被绝冰看到了,一路上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唱越过瘾。
时间慢慢的推移,天上的太阳已经从东方转到了南方,正当烈日,而宁纪此时已经爬上了目标山的半山腰,看着山顶的那一排排建筑猛冲。
晌午刚过,大概有下午两点左右,宁纪终于来到了绝冰所说的山顶。举目看去这山顶上房屋林立全尸类似与古代的那种建筑,不过一个人都没有。
宁纪放下肩上的大石,看到离着自己不远处有一个大缸,缸内有水。步子蹒跚的走过去,趴下去“咕嘟嘟嘟~~”喝了半天,喝完之后宁纪嘴里念叨一句:“真他娘的爽啊……”
“噗通~~”整个人倒在大缸边上昏过去了。
其实宁纪能到这里已经是极限的极限了,在带着这块石头开始的时候还能避免被菱角划破皮肤,但到后来被暴晒在加上感觉的麻木早已经无所谓了。每次换肩膀都会在身上划出一道血痕。
到现在为止身上有不下百条血痕,道道结疤在身上。显得格外慎人,又加上宁纪脸上被暴晒导致的皮肤干裂破皮,基本上可以说现在的宁纪看不清人模样了。
昏过去的宁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已经成为了电视中那样的武功高手,一个模样美若天仙的女子正在与自己谈情说爱,那情景、那感觉简直让宁纪小心脏颤抖。
忽然那美女生气了,转身想要离去,宁纪心中大急情急之下一把抓住美女的手,喊道:“美女不要走,不要走……”
“宁小哥你是不是做梦了?”一个憨厚的声音传来。
宁纪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了,而面前正做着一个矮胖的憨厚的男子,自己正抓住人的手不断的往胸口上放。
宁纪一阵尴尬,连忙放下矮胖男子的手,左右看看发现这这屋子比自己住的那个木屋要好,这里面摆设什么的一应俱全,屋子内的角落处还站着一个身材消瘦目光邪意的少年,正不屑的看着宁纪。
宁纪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回到那矮胖男身上:“请我你是?”
那矮胖男露出憨厚的模样一笑:“嘿嘿,俺叫李柱子,今年二十五岁,你叫俺柱子就行。”
柱子?名字倒是跟人很搭配,“我怎么在这里?”
“哦,是师傅让我们把你弄进屋的,你劳累过重所以昏过去了,稍微休息下就好了。”柱子说道。
宁纪无语,怎么又冒出个师傅来了,本来想问问你师傅是谁,但转念一想八成就是绝冰,反正是绝冰让自己到这里的,爱咋地咋地吧。
宁纪感觉累的难受,眼睛一闭就要打算在睡一觉,旁边的柱子以为宁纪怎么了,连忙着急的问:“宁小哥,宁小哥……你怎了……”
宁纪睁开眼微笑了一下,“我没事,只是想再睡一觉。”
“奥,没事就行。”柱子点点头放心了。不过旋即又把刚闭上眼的宁纪叫起来:“罗小哥,师傅说让我等你醒来之后带你去见他。要不咱们先去见了师傅你在睡?”
宁纪点点头,“好吧。”从床上坐起来,一坐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发疼,就像换了层皮一样。但还是忍着疼痛跟着柱子出门。
在走出门口的时候看到角落里那个一直站着不说话的消瘦少年,而就在宁纪看那少年的时候,那少年也在看宁纪,少年的眼神中露出不屑和冷漠。好像跟宁纪有仇一样。
看到这种情况宁纪心中嘀咕,自己好像没得罪这个少年吧?看年纪比自己小点,那更不应该跟自己有过冲突。可对方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呢?
宁纪暗中摇摇头,跟着柱子出去了。
这山顶上不少古建筑,搞得跟电视上那些门派一样,宁纪跟在柱子身后左拐右拐最终到了一个篱笆院子前面,推开篱笆门朝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