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纪不知道唐装男子怎么做到的,但最起码这一份定力,真让人佩服。
不过被一个大男人这么看着,宁纪也觉得不太舒服,但是人家又没有说什么,最后宁纪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就算我很久没洗脸了,也不至于让你这么看吧?”
似乎是宁纪这么一开口,让那唐装男子回过神来了,只见唐装男子非常不正常的叹了一口气。之所以说不正常那是因为宁纪觉得眼前这个唐装男子,凶狠冷厉才是最正常的。
半晌,那唐装男子才继续问宁纪:“你这一身能快速恢复伤势的本事是哪里来的?”
宁纪心里咯噔一下子,就知道对方会问这个,否则的话不会故意把自己的腿打断,而且救自己怕是也与这个有关。
宁纪倒不是想保密,只是害怕万一自己说了,眼前这个唐装男子在把自己解剖了研究咋办,死是无所谓,可是受罪啊。
仔细盯着唐装男子的眼神看了半天,感觉似乎自己多想了,首先是从对方眼神中除了浓重的冷漠之外几乎就没别的。最重要的是这个男子不似鬼医那种医学狂人,自己被解剖研究的可能无限放低。
“我说天生带的你信吗?”宁纪抬头看向唐装男子,如果对方相信了,那说明真的没有别的恶意。但要是不相信,反而继续逼问,那就是有别的目的,到时候自己就另想办法。
很显然,宁纪是幸运的,在他回答出天生带的时候,唐装男子脸上竟然连惊讶的表情都没,只是点点头说道:“我需要你一点血,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靠……”说别的宁纪还不想说啥,但听到要点血就有点憋屈,怎么谁都想来放自己点血。按照经验来说要自己血的没有好目的。
看到宁纪好像是误会了,那唐装男子补充道:“我只是要一滴血而已。”
“哦,那我自己来吧。”听到这么一说,宁纪松了一口气,毕竟老被放血谁也受不了吧,但是一两滴还是无所谓的。
宁纪左右找了一下,发现床头上有一包牙签,顺手从里面抽出来,正要扎自己的手指,忽然又抬起头来:“你用什么盛?别到时候再让我扎一下,你不疼,我可怪疼。”
唐装男子淡淡的开口:“你扎就行。”
宁纪听完后二话没说,往自己的食指上轻轻扎了一下,马上鲜血便出来一滴,就在这个时候唐装男子伸出手掌在宁纪的食指上一掠那一滴鲜血便没了。
随后唐装男子转身要离去,不过刚转过身去,却又回过头来,冷冷的说:“我说过的话从来不会说两次,不过对你特别,再重复一次,不要尝试逃走。这是我第一次在你面前重复,也是最后一次。”说完人便离开了。
宁纪躺在床上,看着已经没了踪影的唐装男子,眉毛皱成了一团,“真是奇怪了,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救了自己,似乎又对自己没有恶意,但却不允许离开。要我鲜血一滴难道是去化验?宁纪心中思绪万千,但是怎么也想不出破绽,哪怕今天跟唐装男子说了这么多话,也看不出对方的目的。
唯一知道的是对方好像对自己强悍的恢复能力有兴趣,至于原因就不好思考了。
宁纪不是听话的人,你不让我逃跑我就不逃跑了?那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吧。就算现在不逃跑那也得看看这里是什么地形,具体位置吧。
宁纪从床上一下子站起来,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躺着导致突然站起来有点眩晕。好在宁纪扶着床闭了下眼片刻就好了。
走到木屋门口,宁纪朝着外面望去,原来自己这个小木屋真的是在山顶,那条羊肠小道也是通往山下的。
不过这里究竟是哪里?宁纪走出木屋,目光环绕四周看了一圈发现到处都是山脉,四周的山峰层层叠叠,一山更比一山。山上树林茂密,偶尔还有野兽的嚎叫。
虽然从树木和气候上隐约能猜到属于南方气候,但这里四周压根就没有人烟,更别说辨别物了。
没有办法,只能暂时放弃弄明白这里是哪的想法,目光只是转向自己木屋旁边不远处的其他两栋木屋,那两栋木屋与自己住的差不多。
不过要旧一些,木门紧闭,门前旁边还堆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柴火。也不知道里面有人住没,本来宁纪还想去看看,但是转念一想抛去了这个打算。
现在的万全之策是不要恼怒那唐装男子,万一自己到处翻看看到了不应该看的东西,惹怒了就不好了。宁纪非常明白一个道理,很多时候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特别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回到木屋内也是闲的没事,感觉有点无聊,左右瞅瞅也没有玩耍的东西,倒是看到还剩下不多的啤酒,于是打开盖坐在床上看着外面的风景畅饮。
说是风景也没啥,无非就是偶尔飞过几只鸟,除此之外便是无尽的山和树。
这种无聊的生活宁纪持续了整整三天,这三天宁纪真的没有逃跑,倒不是没有这个想法,而是想起那唐装男子离开后的话,觉得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反正对方现在对自己没恶意,好像还对自己的恢复能力很有兴趣,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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