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只是在拖延时间,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要打就打个痛快,打不过是另一回事,但你可以随意处置我,但你绝不能动那个女人。”宁纪看着这个面具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果然还是老样子,如果我偏要动她,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又能如何?”面具人的中文说的非常流利,但是一听就知道,他绝对不是华夏人,否则怎会一点口音都没有?
“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敢动她,那我就算豁出去这条命,我也会弄死你!”宁纪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没办法抵御太强大的敌人,可是宁纪一直都感觉的到,自从被鬼医治疗之后,他那股血腥的冲动,便一直都隐藏在身体之中,虽然已经无法使用,但是,只要没有将这根源彻底根除,宁纪就相信,真到了要以命换命的时刻,还是可以将那股潜能逼出来的。
宁纪没有底气可以打败这个面具人之后全身而退,但是却有十足的把握,赔上这条命,让拉上这面具人,一起去见阎王。
这些话,让隔着一扇门的林薇听得真真切切,她虽然有强烈的冲动想要冲出去,可是,她没办法这么做,因为她的冲动,会让宁纪的所有努力都变成白费。
林薇捂着嘴,感动的几乎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她知道,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有时候东西,不是甜言蜜语和真金白银能换来的,要的,是一种觉悟。
这一刻,宁纪气血上涌,已经管不了什么理智了,为了保护林薇的安全,就算是肌肉的超负荷又有何妨?
宁纪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再次进入模仿官鸣的状态之中,还未得到充分休息的肌肉,又一次就像是悲鸣一般颤抖了起来。
这一次,最多维持的时间,最多只有十二秒钟,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要在这十秒钟之内解决战斗,否则的话,宁纪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已经尝过一次苦头的面具人这次不敢再托大,立刻冲向一旁的推车,现在看来,那推车里装的应该不是早餐,而是武器!
宁纪又怎么会让对方得逞,连出几步,速度虽然无法和真正的官鸣相比,但是却也快到了极致,呼吸间,便已经拦在了面具人的身前。
面具人想都不想便是一拳袭来,这一次,宁纪长记性了,和对方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他,所以,这一次,他的手指冲向了对方的心窝,而并非拳头。
面具人显然一愣,但是已经无法躲闪,只能直勾勾打出一拳,几乎是拳头碰到宁纪的时候,宁纪的双指也戳在了面具人的心窝上。
面具人的铁拳,宁纪已经领教过,但如今,他的身体已经超负荷,这毫无防备的一拳之下,对宁纪造成的伤害,直接多了数倍。
但是宁纪的手指也好像一颗子弹一般,直奔面具人的心窝而去,然而在宁纪触碰到对方心脏部位的时候,心里却一下子凉了下来。
因为他碰到的,不是皮肉,而是一层坚硬的内甲,可能连子弹都难以打穿,而宁纪的这一指,自然也不可能戳穿这层内甲,再伤到对方的根本。
宁纪倒飞而出,撞翻了一排装饰柜,低头吐了口血,浑身的肌肉都在散发着撕裂般的疼痛,好像是被人用手术刀一刀一刀的割着一般。
宁纪立刻退出这种状态,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再勉强维持下去,那他的肌肉指不定就要真的撕裂了。
宁纪心如死灰,没想到他最后的拼死一搏,居然出了这样的幺蛾子,如果对方没有穿这么一层内甲的话,宁纪有信心可以将对方至少重伤,毕竟心脏,是死穴。
面具人捂着心口,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显然宁纪的一指虽然无法戳穿他的内甲,但是却也让他喝了一壶,够他受得。
“还好,今天穿了这个,否则,就真的被你弄伤了,不错,你可比以前长进多了。”面具人回过一口气来,却也没有急着继续朝宁纪发难。
宁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现在不要说是再向面具人发难了,就连站起来都颇为费力,身体是最诚实的,不行了就是不行了,决不会逞能。
面具人看着暂时已经无法起身的宁纪,摇了摇头,然后默默的走到推车边上,摸着金黄色的盖子,说道:“那不阴不阳的老东西果然把你的能力给镇压了,否则,我倒是想看看,传闻中的你,到底有怎样的本事。”
“你在说什么。”宁纪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具人,自从这面具人开口说话以来,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宁纪压根就听不懂。
“哎,真是无趣,你这个人,就是开不起玩笑。”面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打开了推车上那金黄色的盖子,露出了里面的模样。
“你到底在开什么国际玩笑,没吃药吧。”宁纪都有些无奈了,怎么碰上这样一朵奇葩了?这年头果真是什么样奇形怪状的神经病都有的吗?
“算了,和你开玩笑实在无趣的很,你还记不记得这个?”面具人从推车里拿了一样东西出来,握在手中。
宁纪看到那东西,不由得瞳孔一缩这东西或许在其他人眼里非常平常,但是对于宁纪来说,却是有一段非常不堪回首的记忆。
这是一根通体漆黑的竹子,虽然名义上是一根竹子,但是这玩意打起架来,却比钢筋还要恐怖,抽在人身上,动辄就得伤筋动骨的。
“黑竹!你怎么会有这个!”宁纪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现任何差错的话,这根黑竹应该是维克多的武器,又怎么会在这个面具人手里?
难道说!宁纪突然有了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猜测,再联想到之前感觉这面具人的背影有些熟悉,现在一想,这熟悉感,不正是当初背对着他消失在雨夜之中的维克多么?
“你现在的脑子,连这个都想不通?”面具人抚摸着黑色的主子,就像是一个男人正在欣赏他心爱女人的容颜一样。
但随即,面具人便将黑竹一甩,黑竹在空中划过一道近乎完美的圆弧,然后砸在边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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