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好一会之后,才鼓足勇气说道:“其实我的记忆早就恢复了,可是我见你对我那么好,就假装继续失忆,你不会怪我吧?”说完,萱萱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宁纪。
宁纪先是一愣,随即苦笑了一声,摸了摸萱萱的头,安抚道:“原来是这样啊,没事,还是那句话,过去就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宁纪心里其实早就把这件事给翻篇了,无论是因为什么,他都不想再想起或者提起,毕竟这次他丢人可真的丢到了家,被孙宏狠狠的玩了一次。
“不是的,重点是,陈建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趁机把我给抓走了,哼,要不是被他给骗了,我怎么可能轻易被软禁呢,好歹我也是个警察。”萱萱说到这,似乎非常的生气。
“陈建?”提到这个名字,宁纪心里立刻就闪过了一丝杀机,他早就想除掉陈建了,虽然这个家伙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完全构不成威胁,可是谁能受的了一只苍蝇不断的耳边飞来飞去,虽然这个苍蝇它根本咬不死你。
“是啊,就是他,都怪我当时太笨了,想都不想就相信他了,哼,气死我了。”萱萱对陈建是恨得不行了。
“那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既然宁纪知道了这次事件的主谋,那就足够了,自然也不会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多问什么,当然是要关心萱萱了。
“他倒是想把我怎么样呢,不过,哼,就算他敢,他那个上司也没答应,嘿嘿,你是不是担心我了啊。”萱萱搂着宁纪的脖子,笑的就像个小女人,哪里还像个威风凛凛的警察。
宁纪看了萱萱一眼,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变样了,如果这年头女警察都像她这样的话,那真的就乱套了。
“你个小妖精,我当然是担心你了,不然我还担心陈建去?”宁纪捏了捏萱萱的鼻子,但是心里却暗暗的将陈建列入了黑名单上的第一位。
萱萱甜蜜的笑了笑,然后就趴在宁纪的怀里,闭着眼享受了起来。
“嗯,对了,这么久都没见到林薇呢,你是不是把她给藏起来啦?”萱萱一边玩着宁纪下巴上的几根胡须,一边问道。
“林薇……”宁纪心中泛起一阵苦涩和无奈,那个好像铁了心不想再搭理他的林薇,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上,等到闽都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宁纪早已决定立刻动身去F国。
“怎么了?”萱萱见宁纪突然不说话了,不禁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林薇去F国处理生意了,我过一段时间也会过去的,放心吧。”宁纪笑了笑,硬着头皮扯了个弥天大谎。
萱萱自然不会知道宁纪说了谎话,毕竟这种事情能有什么说谎的必要?当然,这中间的事情要是想说清楚的,怕是说上一晚上都不够吧。
日落西山,傍晚悄无声息的降临了下来,天上地下就像是铺了一层半熟的西红柿一般。
这个时候,消失了一下午的曹婉终于回来了,只不过这个向来大大咧咧,霸气侧漏的女人,自打进门之后,便是一脸的不爽,好像刚刚发了一通火似的。
还没等宁纪上去问上一句话,曹婉就已经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看来这一下午,曹婉还真是去办正事了,而且这件正事办的还非常不顺利。
宁纪和萱萱面面相觑,这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好像全世界都得罪了她似的?要是别人还好,换做曹婉的话,给宁纪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去叫门的。因为无数次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告诉宁纪,开门看到的第一样东西肯定不是曹婉,而是菜刀。
无奈之下,宁纪只能找来双花问问情况,这伴曹婉如伴虎,宁纪可不想冷不丁的从哪里飞出来一把菜刀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可是双花这次却是支支吾吾的非常犹豫,一副很不方便把事情说出的样子。
“双花姐,你们这是闹哪一出啊,你们大小姐的脾气你们肯定清楚吧,这不把生气的源头弄清楚,我都不敢和她说话啊。”宁纪最害怕的人,估计就是曹婉了。
双花互望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开口道:“源头自然就是你了,宁纪先生。”
“我?你们逗我呢吧。”宁纪一愣,很是不解,想来想去,他也没做什么得罪曹婉的事啊,难道那母老虎出门摔了一跤,把仇也记在他头上了?
“我们自然不会和您说笑,但我们答应了大小姐不能随意透露这件事,还请宁纪先生不要为难我们俩了。”说完之后,双花就退了出去。
宁纪还想把她们留下,可惜曹婉的命令对双花来讲,那几乎就像是唐擎苍对唐小凡下命令一样,那是铁定不会违背的。
“怎么回事呀,婉姐那个样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如我去看看吧。”萱萱似乎和曹婉的关系已经很是要好了。
宁纪想了想,点了点头,既然双花说源头是他,那估计是错不了,这个时候他要是主动撞到枪口上去,那还能不能留下全尸,就不好说了。
萱萱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曹婉的房门,宁纪自然是远远的躲开,省的曹婉看到他,暴怒之下,连萱萱也给误伤了,毕竟曹婉那种无差别的范围伤害,可不是追踪导弹啊。
未久,曹婉把房门打开了,两女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萱萱就进了曹婉的房间,然后宁纪就看着房门重新反锁了起来,从头到尾,他连曹婉的脸都没看到。
什么叫待遇差距,什么叫做人差距,在这种时候就表现的非常突出了。宁纪看着紧闭的房门,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得罪女人如果算可怕的话,得罪了曹婉,那就是要命了。
为了延长一下自己的寿命,宁纪只能无奈的再次扮演厨男的角色,指不定曹婉见他这么用心做饭就不生气了呢?
当然,这种事情曾经也发生过,只不过宁纪总是猜对了过程,却没猜对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