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美人,你要有力气去管你的小情郎,不如好好期待一下和老夫的良宵啊。”瘦男人贪婪的看着萱萱俏丽的脸孔,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放开我!”萱萱拼命的挣扎,可是瘦男人可是孙家的老一代杀手,怎么会是萱萱区区一个警察能够反抗的了的。
宁纪耳中听到萱萱惊叫声,心中越来越着急,恨不得折断肋部这根钢索,然后去将那个瘦男人撕成两半,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痛苦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享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和孙家作对,到了阎王爷那,在好好的后悔吧!”壮男人嘲讽道。
紧接着,壮男人用钢索将宁纪绑住,然后就像拉沙袋似的将宁纪拖在地上。
宁纪心中有恨,可偏偏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来,转过头,却看到萱萱已经被那个瘦男人给抱走了,越走越远,已经快离开他的视线。
宁纪恨自己竟然如此无用,到了关键时刻连女人都保不住,这样还算什么男人?
眼前蓦地开始回放曾经的一幕幕,自从慕容雪和陈风遇难开始,宁纪就发誓不会再让身边的人出事,然而之后又发生了沛涵的事件,这还没过几个小时,萱萱又落入了敌人的手里,比起被那个变态带走,还不如让萱萱继续被软禁着。
宁纪恨自己一意孤行,如果让唐擎苍调派一部分人手一起行动,又怎会到眼前这样的地步?宁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萱萱被带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都不敢想象。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身体的疼痛感也越来越清晰,这种情况让宁纪开始绝望,显然他的特殊能力开始消退了,肋部剧痛已经逐渐放大化。
被当狗一样在地上拖着,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带走,宁纪恨,恨自己是个废物。
愤怒,怨恨,源源不断的涌入宁纪的大脑,双眼开始越来越红,妖冶的血红色,就像是浸泡在血水里的棉花一般。
双手的无力感似乎有所好转,但宁纪却没有半丝喜色,他眼中清晰的意识正在逐渐的消弱,面部表情也开始狰狞起来,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
蓦地,宁纪的脸部表情在一连串的狰狞之后,猛地一僵,然后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只是这丝笑容,无论谁看到都会有种心寒的感觉,这种违背了所有笑容理念的表情,除了嘴角上扬的幅度以外,根本看不出这是一种笑的表情。
如此阴森的表情倘若被这壮男人看到,怕是他也会吓一跳,但他在察觉到宁纪放弃挣扎只会,就不管不问了,谁知道宁纪的身上发生了如此异变。
“嘿嘿!”突然之间,宁纪笑出了声音来,这可真的把壮男人给吓到了。
可是当他转身的时候,已经晚了,宁纪已经站了起来,然后一脚将壮男人踢翻在地。
壮男人表情一阵抽搐,可见宁纪这一脚的力道有多么恐怖。紧接着,宁纪硬生生的将钢索挣脱开,然后抓住穿透肋部的钢索,用力一拔,钢索被宁纪拉了出来。
壮男人见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恐惧,因为宁纪肋部那血淋淋的伤口,竟然在一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着。
“你还是人吗?”壮男人吓得脸色一白,然后疯了一般的往后狂退,嘴中不断念叨着什么,似乎是通过通讯设备和同伴取得联系。
宁纪看了这个壮男人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了萱萱的方向,然后身影一动,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了萱萱消失的方向。
壮男人大惊,抬起双手朝着宁纪射击,但是当钢索要触及宁纪身体的时候,却让人无法相信的穿透了过去,而宁纪的身子就像透明了一般。
但事实上并非是宁纪的身体变透明了,只是因为在宁纪闪躲的那一刻,速度实在太快了,正常人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到这么快的动作,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效果。
“老二,这家伙冲你那去了!情况不对劲!”壮男人连忙对着通讯设备的另一头大声道。
但是当瘦男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全身心都放在了萱萱这个大美人身上,哪里察觉到身后已经有一尊死神在快速毕竟。
“不好!”当瘦男人察觉到的时候,宁纪已经逼近了他。瘦男人只能丢掉萱萱,勉强做出一个侧扑的动作,可是宁纪现在的速度岂是他能比拟的,还是被宁纪一把抓住了胳膊。
宁纪二话不说,狠狠的甩起瘦男人,然后砸在地上。换做普通人,被这样砸一下,恐怕早就摔晕了过去,可瘦男人在闷哼一声后,却还清醒着。
宁纪血红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这张变态的脸,口中不断冒着热气,看起来非常吓人。即便是一边的萱萱,在看到这样的宁纪的时候,也是忍不住后挪了几步。
“这只手。”宁纪冷漠的吐出三个字,然后不等瘦男人做出半点反应,就狠狠的一脚朝着瘦男人的肘部踩了下去。
“咔擦!”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伴随着瘦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半空之中。
这个时候,壮男人也赶到了,其他还能战斗的孙家杀手也回到了战场,全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壮男人顿时暴怒,整张脸都抽搐了起来。
被宁纪踩断的这只手,正是他搂萱萱的手。当宁纪准备再发动攻击的时候,壮男人已经射出了两条钢索,直奔宁纪的要害而去。
宁纪分神闪躲,但瘦男人也趁着这个空隙逃脱,忍受着如此剧痛还能动,也不愧是老一代的精英杀手。
瘦男人一只手无力的垂着,脸上的皮就像是一张被揉皱的白纸似的。
“我要弄死你!”瘦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但他面对的,也是同样失去理智的宁纪。
宁纪冷漠的盯着两个中年杀手,面无表情,眼中只剩下浓浓的杀意。
所有威胁到他身边人的人,都必须死。这是宁纪脑子里的最原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