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知道了。”花尘也点头,这两个命令已经将太子的意图给展现了出来。
“陆豪,回去跟你老爹说,慕容雪开酒吧所有手续一路绿灯,不能拖延片刻!”孙宏又说道。
陆豪点头,这对他来说根本是小事一件,只需要在吃饭的时候说句话就行了。
“那我呢?”程荣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孙宏笑了笑,拍着程荣的肩膀,“你跟我一起,有更重要的事儿。”
昏暗的路灯下,宁纪站在十字路口,冷风吹过宁纪不禁打了个哆嗦。
在他的面前,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带头的是孙宏,身后站着魏辉、程荣等大将。
这群人虽然没有拿武器,面目却是那么的狰狞,看的宁纪害怕不已,踉踉跄跄的退后几步。
突然,他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转头一看是慕容雪,还有她身后的一群人。
“宁纪,你是要投降还是要死?”慕容雪的声音是那么尖利。
尖利刺耳的声音,如同无尽深渊游荡的恶魔,直射宁纪的心灵最深处,带来的只有恐惧和阴冷。
宁纪不停的摇头,一步步的后退,他的前面是慕容雪,后面是孙宏,已经没有多少路了。
“宁纪,你的死期到了!”孙宏的声音同样是那么刺耳,那么骇人。
阴冷的气息包围了宁纪,在宁纪的身体各处肆虐,恐惧与无助涌了上来,宁纪疯狂的摇着头。
“不!不要!啊……”
宁纪猛地坐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窗外那一轮残月,宁纪知道自己是做恶梦了。
擦掉额头的冷汗,宁纪重重的躺了下去,柔软的床铺并没有带给他多少安全感,心底的恐惧还在。
与唐擎苍决裂,脱离了唐门的庇护,居然就做起了噩梦,宁纪有些鄙视自己了,真是越活跃回旋。
沉寂中,咔嚓一声轻响,宁纪的房门被推开,吓得宁纪腾地下又坐了起来,抄起枕头就要甩过去。
“啪”
房间的灯被打开,亮光下曹婉就站在门口,表情有些惺忪带着莫名其妙,“鬼吼鬼叫什么,明天不用上班啊!”
看到是曹婉,宁纪这才安心,把枕头放回原位,“对不起。”
语调有些凄凉委屈,曹婉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站在门口沉吟片刻,动身走了进来。
关上门之后,曹婉拉了宁纪的椅子坐在床边,摸摸宁纪的额头,关心的样态就好像一位温柔的大姐姐。
宁纪对天发誓,他是第一次看到曹婉这样,虽然之前这悍妇也挺关心自己的,可从没有深更半夜的跑过来摸自己额头。
看看桌上的闹钟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夜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吹在满身冷汗的宁纪身上,让宁纪保持着十分清醒状态,享受这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待遇。
“脸色真白,上次给你的药吃了么?”曹婉一副关心的口吻,担心的样子让宁纪冰凉的心暖了起来。
那噩梦当真是可怕,最大的两个敌人带着黑压压的人马堵在路口,不管向前向后都是死路一条,现在想想还是惊魂未定。
不过在噩梦之后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再做一次又有何妨?只是曹婉的问题有点扯淡,上次给的药可是汇源肾宝,宁纪没事吃那玩意儿干什么。
“看你的样子也没吃,赶紧吃了我再给你买几个疗程。”曹婉根本没有在意宁纪那有些愤恨的眼神,自顾自的说着。
自从卫生间那次意外,曹婉就已经肯定了一个事实,宁纪是肾虚!
也就是因为这样,曹婉才没有赶尽杀绝,每个女人心底都暗藏着母性,尤其是大龄剩女曹婉。
虽然平时她对宁纪凶巴巴的,但是在宁纪受伤生病的时候母性的光辉还是会散发出来,对此曹婉是这么解释的。
要是宁纪被玩死了,以后还欺负谁去呢?
安抚了宁纪几句,看他的精神状况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曹婉起身就要回房睡觉了。
“婉姐!”宁纪在后面喊道。
“嗯?”曹婉转身。
“陪我聊会儿天好吗?”近乎于祈求的语气,宁纪只能用这种语气来留住曹婉,和自己聊天。
这个恐怖的噩梦为宁纪敲响了警钟,脱离了唐门庇护以后的道路肯定会凶险无比,他要趁着自己还没出事,把一切能说的话都说完。
这样,就算出意外挂了,也没有遗憾了不是么?
曹婉先是摇头,却看到宁纪眼神中闪过的失落,无奈只能点头,又坐了回来。
“想聊什么,人生理想还是三观?”曹婉打了个哈欠。